洪荒:開局簡化功法,呼吸就變強

第69章 順天女離莎

“它是管易蟬,沒錯,就是它!”管易蟬吶吶的低語,當他拿起這個自盧成坤錦囊中拿出的東西的時候,他就有些發愣了,因為這個非金非鐵的東西正是管易蟬小時候掛在脖子上的東西,當時管易蟬還沒有名字,村子裡有個識字的先生說那是個名字,叫做管易蟬。

“為什麼它會在盧成坤的手裡?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啊,我自小就有了。”想到這裡,管易蟬定定的看著這塊牌子上的字跡,只見正面只寫著三個古字’連山易‘,管易蟬啞然失笑,哪裡的什麼管易蟬?分明是那個先生只認識這個’易‘字而自己編造的名字嘛。不過管易蟬還是很感激那位先生的,就是因為他,自己才有了名字。微微一笑,管易蟬隨即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連山易不是早就失傳了嗎?為什麼會在我這裡,換句話說為什麼盧成坤會隨時放在身上?可見這個東西對盧成坤很是重要,難道他也是五聖器之一?

管易蟬搖搖頭隨即否定,五聖器之名他雖然不全知道,但是這個連山易肯定不是,因為不論是’離苦杯‘、還是’鳳形佩‘都看不出什麼倪端,而這個’連山易‘在背面卻是有字可以看清的,比起那些故弄玄虛的五聖器,這個’連山易‘確實明顯的清楚明瞭一些,但是管易蟬也不敢全然否定。

“這個失傳已久的’連山易‘既然在我身上,那麼我是不是能夠從它身上找到我的身世呢?”管易蟬心中突然狂熱了起來,一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在心中蔓延。“我一定要從這個’連山易‘身上找出我自己的出身,以前沒有線索也就罷了,現在只要能把盧成坤的嘴撬開,那麼事情就簡單了。”想到這裡管易蟬的心情也漸漸的恢復平靜,他也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能急,畢竟自己現在根本不夠盧成坤看的。在這個地方調息了幾日,覺的體內的真氣漸漸的恢復平靜,管易蟬再也待不下去了,因為他要給單一刀報仇,單一刀本來就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被砍掉一隻臂膀,這讓管易蟬怎麼還待的下去?而且自那日盧成坤發出的詭異氣機來看,這個袁天來就是當日自己與胡震嶽打鬥的時候那個神秘的高手。

夜裡,管易蟬施展輕功跑出幾百裡地偷了一件華麗的衣服,因為自己的那身乞丐裝太過顯眼,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會去猜“這個人是不是乞王?”更多的原因是,這件衣服是林熹做的,但是現在卻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了,管易蟬心中泛起一股酸酸的意味。

“我太可怕了,難道之前我就想到我會被人追殺,所以一直穿著那身乞丐般的衣服,現在好了,換上這一身,誰也認不出來了。”換上衣服後,管易蟬對著水面照了照,哪裡還有一點乞王的樣子,現在倒有幾分青年俊傑的樣子了。看著水面上自己不算難看的面孔,做了個鬼臉就來到了岷江。

“我真是找死,內傷還沒好就敢跟袁天來決鬥,嘿嘿,幸好贏了,單老哥,現在你還能不能用刀?”管易蟬低聲說道。

“你是找死啊,明知道我在四處找你,你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寫出自己的位置,小女子當真是佩服你。”隨著管易蟬的話音,一個清麗的聲音響起。

管易蟬撐起身子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淡藍色衣服的清秀女子苦笑的說道:“順天女離莎?”

離莎微微一愣,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名字?”說完眉頭皺了皺說道:“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髒?快把’離苦杯‘交給我,不然你會很痛苦的。”說完見管易蟬的頭又低了下去,一擊劈空掌掃向管易蟬,見到管易蟬被掃出幾尺後方說道:“交不交?再不交我就把你扔下去摔個粉身碎骨然後自己拿。”

管易蟬看著離莎眼中冰冷的寒意,說道:“女人就是善變,本來我覺的我們還可以談談,不曾想,下一刻你就變成這般某樣,殺了我吧,你以為我會傻到把那麼貴重的東西帶在身上麼?”

離莎微微一愣,嘴角緊緊的一抿,狠聲道:“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了。”說完話在管易蟬身上急點幾下,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十個時辰之內什麼也幹不了,而且五臟六腑還會被我的內力攪個不停,哈哈,等明天這個時候,我覺的你就會交出來了。”說完話接著說道:“不要求饒,我最看不起沒有骨氣的男人了。我還有事,你求饒我也聽不到,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在這裡忍著吧,呵呵。”說道這裡,離莎的臉色突然變的嬌媚起來,拍了拍管易蟬的臉,衝管易蟬眨眨眼就要離開。

管易蟬叫道:“你就不怕我跑了?”

離莎冷聲道:“我的手法,沒有人可以解開,你想說盧成坤吧,他的弟子已經被我殺了,所以,現在這個地方除了你,暫時還不會有人來的。”說完話,身形已經到了大佛之下。

管易蟬看著她遠去的身形,額頭上的冷汗已然流了出來,睜著眼睛看著頭頂上的太陽,心中想道:“怎麼這個女人更不講理,而且變化無常,比那個墨兒還厲害,這是什麼手法?怎麼這麼歹毒。唉,女人啊,難道都是笑臉殺人的主?”想到這裡心裡搖搖頭接著想:“她為什麼要殺袁天來?他們好像沒有什麼仇吧?唉,我想這些幹什麼?弄不好現在在來一個自命正道的人就把小爺解決了,哈。”

半個時辰後,管易蟬的身子可以動了,當然不是自己動的,而是五臟被那個離莎的內力攪動的疼的身子有些顫抖。吸了口涼氣,感覺到自己本來躁動的真氣緩緩的平靜下來,而五臟中的陰陽之氣也緩緩的散發出來,就像在沙漠裡的一泉清泉般讓管易蟬本來劇痛無比的內臟有了絲絲的涼意。

“這該死的陰陽之氣,總是要把小爺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才會來。”管易蟬低罵。隨即藉著五臟中的陰陽之氣緩緩的調動起了內力。半刻鐘後,管易蟬笑道:“什麼別人解不開的手法,小爺一樣解開了。”他卻忘記剛才是誰在那裡疼得死去活來了。世界上本來就有這麼一種人,對於傷痛忘的很快,但是對於恩惠卻會牢記於心,管易蟬就是這種人。

“不知道她回去後發現我不在了,會怎樣想,呵呵。”一身華衣的管易蟬坐在一處酒樓上喝著酒,心中想道,不過這種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少時間,因為管易蟬突然想到了盧成坤。心中冷意上湧,管易蟬的笑容也漸漸的消退下去:“盧成坤,你是怎麼樣得到這個’連山易‘的?”就在管易蟬沉浸的思緒中的時候,酒樓中突然騷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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