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朝諾忙著衝過來,扶住他的手掌,“您彆著急,鷹神既然如此眷顧朝諾和歲歲,相信一定也會幫我們查出真相的。”
烏力圖喘息著抬起臉,目光掃過蘇赫和巴魯,落在朝諾臉上。
此刻,對於這兩個兒子,烏力圖已經是徹底失望。
“好,這件事就……交……交給你,不管他們誰……誰是兇手,都給我當場……誅……誅殺!”
“是!”
朝諾直起身,看向歲歲。
“神女殿下,鷹神可有什麼啟示嗎?”
歲歲轉過身,嘟起小嘴,吹一聲口哨。
哨聲落下,帳篷外立刻顯示撲楞楞的扇翅聲。
金雕利落地從帳外飛進去,將一個滿身是血的傢伙,扔到眾人面前。
今晚所有的計劃,君潛和朝諾等人都已經提前商量過,當然不會真的放手兇手。
歲歲的金雕早就嚴陣以待,將兇手抓到,就等歲歲把它召喚回來。
摸摸落在自己身側的金雕,歲歲抬起小手,指住那個滿身是血的傢伙。
“他就是兇手!”
一個朝諾的親衛大步走過來,將那人擋住臉的亂髮理開。
被抓到的不是別人,正是蘇赫安排行刺朝諾和歲歲的兇手——蘇赫的貼身侍衛亞圖。
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大家都是一驚。
“這不是二王子殿下的侍衛亞圖嗎?”
“蘇赫。”巴魯怒喝出聲,“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朝諾的親衛伸手晃晃亞圖的肩膀,上下摸摸亞圖的衣袖,很快就從他身上搜到用來竹筒,還有一把帶血的匕首。
親衛轉身,將東西呈到烏力圖面前。
“可汗請看,這是噴迷藥用的竹筒,匕首上還有血呢,他就是兇手!”
“父汗,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情啊,與我無關啊父王……”
蘇赫跪爬幾步,衝到烏力圖面前。
“父汗,您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朝諾轉身就是一腳,將蘇赫踢倒在地。
“亞圖是你的人,如果不是你指使,他怎麼敢行刺神女?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嗎?”
蘇赫也意識到,此時再多的解釋,也不可能洗清嫌疑,只能認罪求饒。
“父王饒命啊,兒臣就是一時糊塗。”
“你少騙人,什麼一時糊塗呀,你就是故意的。”歲歲皺著小眉毛冷哼一聲,“鷹神絕不會放過你這個大壞蛋的!”
巴魯哪裡會放過他,立刻上前一步跪到地上。
“小神女說得極是,他不光想殺死三弟和小神女,還想賴到我頭上,甚至還讓烏雅給父汗下毒,這種卑鄙無恥的東西,不愧做父汗的兒子。”
“是啊,可汗,如果饒了他,如何向鷹神交代?”
“沒錯,鷹神絕不容褻瀆!”
……
幾個族長也都是一臉地義憤填膺。
“來人……”烏力圖顫抖著抬起右手,“將這個大逆不道的混蛋,給我拖出去……割開喉嚨,以血祭慰鷹神!”
“是!”
幾個侍衛大步衝過來,一左一右抓住蘇赫的手臂,將他拖向帳外。
烏雅跪在地上,悄悄掃一眼四周。
蘇赫已死,不會再有人幫他,眼下她只能靠自己了。
見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蘇赫身上,她猛地甩開兩個抓住她的侍衛,飛身撲向歲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