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劉浪有些木然的將掉落在自己腦袋上血肉模糊的斷手丟開。
燻人欲嘔鮮血的味道和尚且柔軟的面板組織很猙獰的向劉浪證明著一件事,它,絕對不是道具。
不過,這對劉浪來說,這已經不重要,從炮彈\"轟\"然爆炸,士兵們飛在空中的那一刻。
劉浪就知道,這不是什麼該死的電影,那些怪異扭曲著身體飛上天空計程車兵也不是什麼群眾演員。
這特麼竟然是戰場,要人命的戰場。
特有的\"90式\"鋼盔,特有的手槍,啪嗒著的小短腿,不用再細聽對面依稀傳來的嘰哩哇啦,對面\"群眾演員\"們都極為熟悉的裝束,很清晰的告訴劉浪他們來自何方。
影視劇裡的異界人?
竟然是該死的的異界人。
短暫的驚愕過後,劉浪突然想笑。
放聲大笑。
一種難言的興奮從心底蔓延至全身,劉浪感覺渾身的血都因為突如其來的興奮在燃燒,燒的他渾身戰慄,熱淚盈眶。
每個人都有夢想,劉浪也不例外。
做為一個成長在各種衛國戰爭影片持續轟炸中的人,做為一個枕戈待旦的軍人,做為一個從未見過奶奶被老爹暴打都找不到避風港的孩子,劉浪從小就有個夢想。
當兵打仗,馬踏。。。。。
很單純,卻難以實現的夢想。
觸手可及。
這簡直就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
那怕身處在這個隨時會喪命炮火連天的戰場,那怕是對面的異界人的軍隊據目測不會少於200人,但在夢想面前,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夢想很豐滿,但現實很骨感。
下一刻,劉浪就從難以自抑的興奮中,渾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