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階級不同的人,如果沒有光環,眼界、品味、思想都不一樣,怎麼可能走到一起?還結婚了。】
階級這種東西,下面的人上不去,上面的人不會下來。
所以如果不是小說,如果不是光環,白芊芊和宮琛註定不可能碰面,甚至是在一起。
可惜偏偏,這是小說世界,世界還真就是圍繞著主角轉的。
盛慕寒和沈南意還有已經能夠聽懂的盛宴安沉默。
盛宴池和盛宴書聽的雲裡霧裡,一知半解,但見盛宴安沒什麼表情,他們也就繃住了。
【咦?便宜爸爸怎麼還不跟漂亮媽媽解釋門卡為什麼會在白芊芊的手上?】
【這求生欲不行啊,容易沒老婆誒。】
盛慕寒:“!!!”
趕緊開口。
“老婆——”
一想到會沒老婆,盛慕寒喊老婆的聲音就差點破音。
“反正那門卡絕對不是我給她的!”
盛慕寒在說完這句後,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才再次開口道:“我大概知道了。”
“嗯?”
知道什麼?
沈南意歪頭。
她懷中的盛宴汐也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盛慕寒,等他接下來的話。
盛慕寒嘆氣,“……估計是我爸給她的。”
雖然盛父是住在盛家的老宅裡,不跟他們一起住。
但畢竟是一家人,所以莊園的門卡,盛父也是有的。
想到這是盛父的行為,盛慕寒就忍不住的抬手揉著自己的眉心。
盛慕寒是真的不知道白芊芊這個女人到底是給他的父親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又是給她送錢,又是給她送門卡的。
就算要給門卡也就算了,直接給她老宅的啊,反正他平時也不會回去住。
為什麼要把他莊園的門卡給白芊芊?
盛慕寒已經不是第一次覺得盛父是真的一點分寸都沒有了。
煩躁到頭疼。
沈南意:“???”
“爸給她的?”
沈南意都蒙了。
盛父是什麼意思,把他們住的地方的門卡給白芊芊。
“阿寒,爸這是什麼意思!”
沈南意生氣了。
盛慕寒拍著沈南意的背,給她順氣,“老婆,別生氣,等晚點我回老宅問問爸到底想做什麼。”
“好。”
在盛慕寒的安撫下,沈南意總算是緩和了幾分。
很快,燕叔就回來了。
他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是舒適型的,沒有像之前那樣穿著板正的西裝。
“小……小意小寒,這穿著,會不會很奇怪啊?”
燕叔自己都有些不習慣。
畢竟在盛家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是穿著西裝的。
沈南意將盛宴汐塞到了盛慕寒的懷中,然後自己起身,走到了燕叔的跟前。
仔細打量了一番後,才開口道:“不奇怪!燕叔你這麼穿也很帥!”
沈南意朝燕叔豎起了大拇指。
燕叔身材保持的很好,不像其他人到了這個年紀,都有啤酒肚之類的。
眉宇鋒利,頭髮雖有些發白,但還是打理的井井有條。
燕叔年輕的時候就很帥,是有英氣的小鮮肉,現在五十多歲的他,變成了英氣的帥大叔。
很難相信如果按照原本的劇情發展,這樣的帥大叔會在二十多年後,本該養老了的年紀,卻還佝僂著背,為了照顧殘疾了的盛宴安他們出去打工賺辛苦錢。
燕叔是存了不少錢,但要照顧三個殘了的,花錢治病買藥恢復就需要不少錢,加上有男主在背後運作,再多的錢也會慢慢見底。
一想到那副場景,沈南意的眼眶就忍不住鼻子酸酸的。
“誒,小意,這是怎麼了?”
看到眼眶泛紅的沈南意,趕緊急切的詢問道。
沈南意努力將淚意憋了回去,然後朝著燕叔笑道:“燕叔,我沒事。”
“燕叔,以後多穿這種舒服一點的,也別緊繃著了,多笑笑,保管出去後能迷倒一片的,然後給我帶個嬸嬸回來~”
沈南意調笑著。
燕叔的老臉一下就紅了。
“小意,你這……”
“燕爺爺要給我們找燕奶奶了嘛~”
盛宴書已經蹬蹬蹬的來到了燕叔的身邊,抬著小手,拉了拉燕叔的衣角。
在回來的路上爸爸已經跟他們說了媽媽已經認了燕爺爺當叔叔,他們應該喊燕爺爺叫姥爺的。
但是從學會說話開始,他們喊的就是燕爺爺了,根本就改不過來。
好在沈南意和盛慕寒也不會強行讓他們改變已經習慣的稱呼。
“燕爺爺,要多笑笑。”
盛宴安也在一旁道。
但偏偏出了個盛宴池這個拆臺的,“大哥,可是多笑的話,不會笑著笑著,變多好多皺紋?嗯,好像是這麼說的,笑出褶子來?”
盛宴池是的嘴比腦子快,嘴在前面飛,腦子在後面追。
盛宴安:“……”
就你有嘴,叭叭叭的。
燕叔當然知道盛宴池的話沒有別的意思,好歹是他看著長大的。
小孩子,實誠。
“嗯,爺爺多笑笑。”
燕叔在三小隻每人的頭上都撫摸了兩下,衝著他們露出笑容。
那邊的盛慕寒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抱著盛宴汐走過來了,“好了,老婆,燕叔,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
“好。”
一行人出了屋子。
因為人多,盛慕寒特意讓姜文安排司機開了加長版的車子,足夠容納三個大人三個小崽了。
還有一個盛宴汐抱在懷裡,不佔位置。
-
別墅區。
宮家。
白芊芊回到宮家的時候,心裡還帶幾分不滿,不明白明明應該喜歡她的盛慕寒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一推開別墅的門,白芊芊就聽到了從裡面傳來的嬰兒的啼哭聲。
這哭聲,讓白芊芊想到了剛才在盛家莊園的時候,盛宴汐啼哭的聲音。
這讓白芊芊瞬間變得更加不耐煩起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是吵死人了。
宮琛此時還沒回來,以前別墅是有傭人的,但是為了展現自己的賢妻良母,白芊芊就把她們都辭退了,親自照顧宮琛的生活起居。
當然,另一方面是擔心某些女傭人爬床,大家都是女人,她可太清楚她們都是些什麼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