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路過的村民指控。
朱明正臉漲的通紅:“我...我以為他們在打鬧,就沒注意,再加上我怕蛇......”
他故意這麼說的,他可看見了,那條蛇有多粗,萬一被咬了,躺在這裡的可就是他了。
他還沒活夠呢!
喬碧蓮攥緊手,劉叔倒是教過她被蛇咬後的緊急處理方法。
看鐵蛋的臉色,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要是人就這麼死了,阮詩韻跟穆明宇的婚事肯定會取消!
可她要是出手的話,她就是穆家的救命恩人,穆明宇也會因為這件事對她改觀。
在她權衡利弊的時候,阮詩韻衝了過來,把了個脈,就用現有工具,處理傷口。
算上她趕過來的時間,鐵蛋被咬不超過十分鐘,可鐵蛋已經陷入昏迷,可見毒性之猛烈。
阮詩韻趕緊用繩子綁在鐵蛋被咬的腿上,放血,沒一會,鐵蛋的臉色就有了明顯好轉。
圍觀村民鬆了口氣。
“謝天謝地,鐵蛋臉色變過來了,應該沒事了。”
“既然沒事了,咋還不醒?”
“之前那麼多人被咬,都沒挺過來......”
村民嘰嘰喳喳開始議論,說什麼話的都有。
阮詩韻並沒有放鬆,趕緊給鐵蛋灌了口靈泉水。
靈泉水雖然解不了毒,卻可以阻止毒素繼續蔓延。
“喬知青,你可算來了,趕緊看看鐵蛋......”
阮詩韻當作沒聽見,拿出銀針,在眾人的注視下,給鐵蛋施針。
村民瞪大了眼睛,趕緊阻止:“你不是醫生,怎麼能亂施針呢?要是把人扎壞了咋辦?”
朱明正見狀,也跳出來呵斥:“阮詩韻,你又不是醫生,喬知青是劉叔徒弟,你別瞎逞能了,給我讓開!”
喬碧蓮謙虛的笑了笑,剛準備說話,餘光瞧見穆明宇急匆匆趕了過來,眼睛一亮。
“明宇哥,你可算來了,阮詩韻沒學過醫,還是要固執的給鐵蛋施針,你趕緊阻止她,我這就去找劉叔......”
穆明宇拄著柺杖的手不停的顫抖,猩紅的眼睛一直盯著阮詩韻的動作。
他鼓足勇氣,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就瞧見鐵蛋臉色慘白,腿上的傷口流出黑紅的血液。
村民不懂這些,在朱明正和喬碧蓮的慫恿下,紛紛出聲。
阮詩韻並沒有理會,嚴肅的觀察鐵蛋的情況。
咬傷鐵蛋的可不是普通毒蛇,要是真聽他們的話,把人交給喬碧蓮,鐵蛋只有死路一條。
直到血液恢復正常,阮詩韻才把銀針全都拔了下來,可鐵蛋還是沒有甦醒的跡象。
“鐵蛋這麼小,又被放了那麼血,別再把人折騰沒了。”
“朱知青說的對,喬知青是老劉頭的徒弟,肯定有辦法治好鐵蛋,詩韻丫頭,你趕緊讓開,讓喬知青看看。”
剛開始,鐵蛋恢復了一絲血色,村民對阮詩韻產生了一點信任。
現在的鐵蛋臉色慘白,他們覺得阮詩韻一定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走了狗屎運。
阮詩韻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自己的動作,還用靈氣幫鐵蛋修復被毒素破壞的臟器。
得知孩子出事的穆大嫂和穆母趕了過來。
撥開人群,在看到出氣多進氣少的鐵蛋的時候,癱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喬碧蓮不動聲色的觀察穆家人的反應,又見阮詩韻在鐵蛋身上胡亂摸索,心中暗暗竊喜。
阮詩韻幾斤幾兩沒人比她更清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只有徹底杜絕鐵蛋生還的可能,她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穆大嫂,穆嬸兒,劉叔跟我說過,萬一有人被蛇咬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送到他那裡,阮詩韻大字不識幾個,萬一鐵蛋......趕緊去找劉叔,別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