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看到阮詩韻手裡的錢後,眼睛裡露出貪婪的神色,在身上擦了擦手,迫不及待的上前。
“算你有眼力見,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個好人家!”
現在的強哥眼裡只有成捲成卷的大團結,根本就沒意識到,這是個陷阱。
強哥伸出手,剛準備把東西接過來,阮詩韻收斂笑容,使出吃奶的勁朝男人的第三條腿踢去。
“嗷~臭娘們,竟然跟老子動手!”
強哥蜷縮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失去戰鬥力的他也只能放幾句狠話。
阮詩韻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她可是學醫的,剛才那一腳,足以讓他失去男人的尊嚴。
這並不代表,能消散她心中的怒氣,亮出銀針,現場給強哥做了個針灸。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她手無縛雞之力,只要能保證自己安全,用什麼招式,可以忽略不計。
再者,這幫混蛋幹著掉腦袋的行當,在大禍臨頭的時候,想要禍水東引。
得虧他們運氣好,穆明宇及時出現,僥倖躲過一劫。
這幫混賬見沒事了,不僅想把東西搶回去,也不想放過他們。
這算盤打的太響了,已經嚴重觸犯了底線,實在沒有留手的必要。
阮詩韻眸子裡帶著森森寒意,撿起掉落在一旁的棍子,揮舞兩下,重重的砸在強哥身體上。
想對她圖謀不軌,還嘲諷她男人?
她不介意讓他嚐嚐生活不能自理是什麼滋味。
另一邊。
他們本以為收拾穆明宇是手拿把掐的事情,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
對方一點事情都沒有,倒是他們,滾了一地。
剩餘幾個還沒出手的小弟,陷入兩難境地,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幫強哥擺脫困境,還是去幫另外幾個兄弟對話忙。
眼前這一男一女一看就不是善茬,就算衝上去,也只有當炮灰的份。
要是不衝,也會被秋後算賬。
掙扎片刻,幾人全都朝阮詩韻衝去。
在他們看來,女人的力氣,比男人小一些,他們也能少受點罪。
又一陣慘烈尖銳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巷子。
強哥也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本想求饒,可身上實在是太疼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打倒幾個小弟後,阮詩韻意猶未盡,瞥了強哥一眼。
就是這一眼,嚇得強哥尿了褲子,昏死過去。
阮詩韻嫌棄的捂住口鼻,往後退了幾步。
跟穆明宇纏鬥的一眾小弟見強哥都趴窩了,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對視一眼,裝模作樣的朝穆明宇衝去,緊接著,躺在地上打滾,只剩下性子比較倔的還在堅持。
“孃的,不就是一個瘸子跟兩個娘們,咋這麼難對付?”
僅剩的小弟單膝跪在地上,喘著粗氣,把帶血的唾液吐到地上。
他們這麼多人,本以為手拿把掐的事情,卻被狠狠打臉。
穆明宇腿上有傷,又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戰鬥,力氣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他靠在牆上喘息,身上的氣勢絲毫沒有減弱,就像一頭隨時發起進攻的惡狼。
僅剩的小弟見穆明宇到了強駑之末,望著他受傷的那條腿,咬咬牙,衝了上去。
阮詩韻見情況不妙,本想上去幫忙,就瞧見穆明宇靠著牆,用手裡的柺杖當武器,沒兩下贏得了戰鬥。
穆明宇剛回來的時候,穆明浩悄默默的進山,費九牛二虎之力,在山上找了鐵木,做了這副柺杖。
阮詩韻見穆明宇打的這麼輕鬆,豎起大拇指,在心裡誇讚:不愧是他男人,打人都這麼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