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一樣了,只要撕開一個口子,那些被他背地裡整治過人就會像潮水一般湧來。
到那個時候,許參謀長的英勇事蹟就會被全國人民知曉。
一想到事情爆發之後,他們只能像老鼠一樣,躲在陰暗的角落裡,阮詩韻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臉上的那種幸災樂禍,還有一系列的小動作。看的穆明宇心裡癢癢的。
“我會把趙炎的情況彙報給上級領導,如果許參謀長真為了一己之私,包庇家人,威脅戰友,我相信他們不會坐視不管,會還趙炎和那幾個小戰士一個公道。”
“媳婦,我知道你點子多,想要用最簡單的辦法幫助趙炎,可這個辦法是不是...太偏激了?”
趙炎是他戰友,他也想要幫他討回公道,也知道媳婦這麼做完全是愛屋及烏。
可他並不想媳婦因為這件事,受到傷害。
阮詩韻望著近在咫尺的穆明宇。
見他並不是嫌棄她的法子不夠光明正大,而是擔心她的安全,勾起唇角。
“穆營長,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被許參謀長威脅過的人,有沒有寫過舉報信舉報許參謀長?”
穆明宇沒有說話。
“我們打個賭吧,看看到最後,誰的辦法管用。”
“可是.....”
“可是什麼?就這麼決定了,至於賭注,輸的一方無條件幫對方做一件事,或者是答應一個條件。”
穆明宇見媳婦心意已決,只得答應下來。
在這之後,穆明宇就帶著戰士幫當地老百姓修繕房屋,阮詩韻無事可做,就跟著去了,還順手拍了幾張照片。
收集好素材後,又想看看當地漁民在幹什麼,徑直去了海邊。
剛到海邊,就瞧見三個身穿皮夾克,扛著攝影裝置的男人往村裡走,看到當地漁民,就舉起裝置,詢問情況,還時不時在本子上記錄著。
阮詩韻挑了挑眉,還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
颱風走之後,所有到這邊的路全都被沖垮,為了早日恢復通行,戰士們沒日沒夜的搶修。
這三位記者卻能穿過重重阻礙,就為了能得到第一手資料,這勇氣,這毅力,讓人敬佩。
阮詩韻剛想上前,就瞧見蔡峰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她趕忙躲到樹後,豎起耳朵。
“你們幾個,是怎麼進來的?擅闖軍事重地,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其中一個男人被嚇到了,急忙解釋:“同志,我們是記者,這是我們的記者證。”
蔡峰接過證件,打量三人,說了幾句話,拿著證件離開了。
等人走遠後,阮詩韻從樹後出來:“你們是記者?”
三人打量阮詩韻,笑著點了點頭。
“是,同志,你是隨軍家屬吧,我們是XX報社的記者,得知這邊情況後,特意過來採訪的。”
阮詩韻揚起笑臉:“我剛從受災最嚴重的區域過來,就是那邊。”
阮詩韻手指了一個方向:“災難發生到現在,一營薛營長一直守在前線,到現在都沒有休息,據我所知,他愛人懷著孕還立了大功。”
三人頓時來了興趣:“是嗎?能不能仔細跟我們說說?”
其中一個人扛起裝置,打算記錄,卻被另一個人阻止:“不用記錄,先聽聽是怎麼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