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炸裂,四周鄉親們驚呼起來,那幾名戴著詭異面具的人紛紛退開,其中帶頭之人雙手合十搖頭晃腦,口中大喝:“何方邪祟來攪擾,速速現身。”
說完他從面具的口部噴出一大團火焰,火焰燒過一處之後,他便走到院子的另一邊繼續噴火。
劉三福看到此人的舉動後奇怪地問:“這是薩滿嗎?”
“是薩滿,不過只有噴火那個略有道行,其他幾個根本就是普通人。”
聽到小師祖的話,劉三福偷偷拿出了自己的羅盤,果然羅盤顯示的跟趙逢生所說的一模一樣。
噴火的薩滿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之後回到了原位,就在這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剛剛火盆炸開後留在地上的餘燼,突然間旋轉起來,好似有一陣看不見的旋風將這些餘燼全部聚攏在了一起。
旋風越刮越兇,在場看熱鬧的鄉親們全都害怕地遠遠躲開,只有趙逢生幾人還在院子裡站著。
此時那名噴火的薩滿快步向旋風走去,手指旋風,雙腳來回蹦跳口中大喝道:“破法。”
旋風驟然停止,那名薩滿收了功回頭說:“今日儀式已經有成效了,明天再舉行一次應該就能定位到你家的兩個娃娃。”
可他話音才落,便發現張家的老婦人神色不對,她翻著白眼,身體不停地抽搐很快就倒在了地上,一旁的老頭趕緊上前攙扶,卻被老婦人一把推開。
“不好,被邪祟上身了,來幾個人幫我壓著她。”
那名薩滿大喊一聲,其他幾名薩滿趕緊上前幫忙,可老婦人力量突然間大的出奇,幾個人都按不住她,馬焱和牛森二人見狀也急忙上前幫忙,眾人合力才將老婦人按住,可老婦人的狀況彷彿瘋了一般,臉上佈滿青筋,口中罵著汙言穢語。
“大師您想想辦法啊,我老伴咋變成這樣了?”
“她這是被上身了,我……我沒想到那邪祟這麼厲害。”
帶頭的薩滿沒料到自己正在做法,這邪祟還敢直接上了老婦人的身,慌忙之中他拿出一枚刀幣模樣的法器大喝道:“按住她,我來施法驅走這邪祟。”
說完他把刀幣纏在手上,口中唸唸有詞,隨後將刀幣對準老婦人隔空劈了一下,老婦人驚呼一聲暈了過去,片刻之後清醒過來疑惑地問:“咋了這是?怎麼都按著我啊?”
老頭趕緊上前抱住了自己老伴,其他人見老婦人恢復正常,這才鬆了口氣。
“您剛剛被邪祟上身了,還好大師出手救了你。”
張家老頭急忙把自己老伴拉了起來。
“我怎麼會被邪祟上身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大師多謝您出手相救。”
那幾名薩滿收了法術,帶頭的薩滿脫下了臉上的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名女子,大概二十多歲的年紀,濃密的長髮,五官深邃,雖然不是穆思思那般精緻的美女,但也絕對稱不上難看,舉手投足之間透出一股狂野之感。
“明天我們再繼續法事,那邪祟兇得很。”
女子說完之後正要帶人離開,忽見不遠處的趙逢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她走上前去不爽地問:“你搖什麼頭?好像對我做法不滿意嗎?”
趙逢生一臉瞧不上的表情問:“你是誰家的弟子,沒學明白就出師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找茬嗎,我家赫姐可是祁家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沒學明白?”
女子的同伴不滿地吆喝起來。
“我叫祁赫,祁家的,學的祛禍之法,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
趙逢生聽說過祁家,是西南地區一支薩滿教的傳承,在圈子裡挺有名氣的,不過這個所謂的祁家大小姐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祁家……我倒是見過祁海。”
“你認識我爸?”
趙逢生擺了擺手說:“我說你沒學明白,是因為你連邪祟驅沒驅走都不知道,有了一點點淺薄的道行就替人平事兒,不僅幫不了苦主還有可能惹禍上身。”
“你的意思是我沒把邪祟驅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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