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戒疤一共九個,分成並列的三排,可木海僧人的頭上一共只有六個戒疤,而且還是怪異的六芒星狀,無論這是什麼緣由,趙逢生都可以斷定對方絕對是個妖僧。
“五業教的從者都被收拾的差不多了,也就只有你了,怎麼,想在這兒跟本道爺過過招嗎?”
“貧僧恐怕不是小師祖的對手,不過這兩個人貧僧還是得帶回去。”
“哦?想從我手裡搶人?”
木海僧人微微一笑,脫下手腕的念珠向外丟擲,念珠在空中散開然後落在了趙逢生的周圍,趙逢生剛要後退,這些念珠上同時亮起光芒,每個念珠上都刻著一個字,光芒正是從這些字上發出的。
全部光芒環繞在趙逢生周圍,竟然將趙逢生困住了,更怪異的是趙逢生的護身金光居然沒有發動。
“這些念珠是用特殊方法加持過的菩提子,一共一百零八顆,布的是畫地為牢的術法,不過你以為這就能困住我嗎?”
說話間趙逢生催動護身金光,然而金光竟然對這些菩提子沒有任何反應,趙逢生心中暗道:護身咒可以阻擋一切惡咒邪法,也可以阻攔對我的殺招,卻擋不住正法善咒,難不成這妖僧施展的是正法?
木海僧人笑著說:“您的護身咒確實厲害,卻衝不破我的術法。”
“是嗎?”
趙逢生抬起手,掌心雷已經蓄勢待發,一掌打出,電光閃爍將那一百零八顆菩提子震的劇烈搖晃,菩提子上的光芒也暗淡了許多。
木海僧人神色一變顯然沒料到趙逢生鬥了一晚上的法,居然還有如此渾厚的實力,他開口說:“看來是貧僧高看了自己,不過貧僧下面所做的事也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
“你不會以為區區幾分鐘就能拿下我吧?”
木海僧人笑著搖搖頭,然後拍了拍手,只見兩名黑袍侍者抬著已經重傷昏迷的五豐子走了過來,他們將五豐子放在了趙逢生的面前。
然後在趙逢生驚訝的目光下,兩名黑袍侍者持刀割開了五豐子的脖子。
“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殺他?”
這一幕實在是出乎趙逢生的預料。
木海僧人沒有回答而是催促兩名黑袍侍者動作快點,黑袍侍者取出一個金碗,放在了五豐子的脖子旁,讓五豐子的血流入碗裡,再這麼下去五豐子必死無疑。
趙逢生想留他一命,正要再次施展掌心雷衝破菩提子,木海僧人忽然開口說:“這點血就夠了,結束他的痛苦吧。”
“是。”
兩名黑袍侍者毫不留情地殺死了五豐子,然後端著盛滿血的金碗跪在了木海僧人的面前。
木海僧人看了他們二人一眼然後開口發問:“誰更年輕?”
左邊的黑袍侍者開口回答:“我年長一歲。”
“那就你了,去吧,貧僧會為你超度的。”
“感謝神明,感謝教宗,感謝第二從者大人。”
說完這名黑袍侍者端起金碗走到了趙逢生的面前,此時的趙逢生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警惕地問:“你想幹什麼?”
那名黑袍侍者舉起金碗,將裡面所有的血喝了,然後展開雙臂大聲說:“第二從者大人,我準備好了,我感覺到仙丹的餘力在我身體裡崩騰。”
“好,閉眼去吧。”
隨著木海僧人的話音落下,趙逢生面前的黑袍侍者開始念出奇怪的法咒,他體內的氣也陷入了混亂之中,不斷奔騰彷彿脫了韁神的野馬,氣的混亂也造成黑袍侍者身體的膨脹,他的皮肉像是被吹大的氣球。
“這傢伙莫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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