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穆思思雙頰瞬間一片緋紅。
“我只是很好奇,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讓人心甘情願為另一個人付出所有。”
五歲上山,二十五歲下山,修道的二十年時光裡,這位被道門尊稱為小師祖的男生學了數不清的道法,畫了數不清的符咒,卻從來沒談過戀愛,甚至沒接觸過戀愛。
全一派是允許弟子成家的,不過想要成家就不能繼續在大陽宮修行,可保留大陽宮弟子的身份。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
“你長的這麼好看,家裡又有錢,追求者應該不少吧。”
“追求者很多也不代表我就一定談過戀愛啊,我到現在還是母胎單身。”
“不應該啊。”
趙逢生居然認真地掐指演算起來嘴裡嘟囔道:“我算算你命裡的桃花,這不難算……”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不跟你囉嗦了。”
穆思思臉頰通紅下樓去了,趙逢生掐指算過之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難怪,原來桃花不好,命裡的桃花只有一條線,不過這條線似乎快來了。”
回家之後趙逢生把鄭濤的情況告知了常衛國,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說明五業教很可能已經跟某些富商勾結在了一起,有了龐大的資金支援,又有了某些富商的人脈關係網,五業教就更難剿滅了。
當然這些事並不是趙逢生要考慮的,他把鳳髓給了花姑,幾天之後花姑來信,薛寶兒已經可以下地了。
何家醫館內,趙逢生再次見到了薛寶兒,她身上的白毛還沒完全褪去,半妖的特徵依然明顯,不過樣貌已經恢復到了年輕的狀態,身上的傷也好了許多。
“身上的傷治的差不多了,可心理問題我可治不了,你們聊吧。”
花姑走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下薛寶兒和趙逢生。
薛寶兒看著小師祖冷冷地問:“為什麼救我?可憐我嗎?”
“不是,當時你妖化發狂,我怕傷及無辜所以才出手。”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讓我去陪二壯……”
“殺了你,你的因果承負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犯不著,更何況你還有用。”
“我還有什麼用?”
趙逢生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平靜地說:“當時是誰對你動手的?”
“幾個厲害的邪祟,不過主謀是一個和尚,那和尚實力很強帶來的邪祟也很厲害,我完全不是對手,大壯哥也被殺了,我拼著妖化才衝出來的。”
“那個和尚叫木海僧人,五業教第一從者,雖然我看不上這廝,但以他的實力要殺你易如反掌,你妖化也跑不掉。”
“那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我是五豐子的師妹嗎?”
“或許跟你的師門有關。”
“我的師門就是一個魔窟,那是一群連人都算不上的畜牲,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五豐子,是他殺了那個變態師父,導致宗派分崩離析,要不然我或許早就被折磨死了。”
“你是誰的弟子?”
薛寶兒雙眼發直,似乎因為這個話題而想起了許多黑暗的回憶,片刻之後才開口說:“我的師父叫月城子,那個宗派叫……”
“月眼宗。”
趙逢生先一步說出了這個宗派的名字。
“您也聽說過嗎?”
“此宗以前是玄門宗派之一,月城子繼承掌門之位後,卻開始轉向邪道,我還見過月城子一次,他確實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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