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孫猴子拔了毫毛,然後嘴巴這麼一吹毫毛就變成了分身或者猴子猴孫,差不多就是這意思,不過這些怪物非常兇狠,我跟其中一個交過手,請了虎爺上身勉強能過幾招,香一滅虎爺回去了我就只有躲的份兒,還是局裡的高人出手才滅了這些怪物。”
黃七笑道:“你們也不行啊,照我說就請小師祖去,一把木劍幾張符紙,什麼異神都給你蕩平了。”
趙逢生白了黃七一眼說:“與我無關的事莫攀扯我。”
吃完飯,回到筒子樓,趙逢生入定打坐,思緒卻很混亂,下山以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有爭鬥,有算計,更有人因自己而死,趙逢生第一次感覺有許多外界的承負因果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師父曾經說過,劫起的源頭便是因果承負,因果太多,承負太深,劫便越大,如今的我已經有所感覺,然而想回頭卻是不行了,諸多因緣際會已經形成,不過還是有好訊息,目前來看,這個劫我應該可以應付。”
一輪打坐完畢,全身蒸汽騰騰,說不出的舒爽。
外頭的黃七喊道:“小師祖,您的快遞到了,我放門口了。”
趙逢生開啟門,一個一米多長的細長快遞放在了地上,他微微一笑將快遞拿了進來,開啟之後裡面是一個古樸的銅匣,銅匣之上刻有九龍,開口處貼著一張黃符。
黃七拿著薯片站在門口,看到銅匣後讚歎道:“乖乖,小師祖,這裡面是啥寶貝啊?九龍鎮匣,黃符封口,太狠了吧。”
“等用到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別用到。”
“為啥啊?用了會咋樣?”
“當我用到這裡面的寶貝時,就代表我的對手很強,不過下山到現在我沒遇到過任何一個能讓我用此寶物的人,之所以讓大陽宮寄來此寶,也是以防萬一。”
在筒子樓休整了兩日之後,穆思思帶來了好訊息。
“小師祖,鳳髓有訊息了,我爺爺的一位老朋友家裡有此物,不過……”
“需要很多錢嗎?”
“錢不是問題,我爺爺的這位老朋友也不缺錢,他說想當面把鳳髓交給您,您方便去見一面嗎?”
趙逢生沒有馬上答應,他轉過身以手演卦,眉頭微皺說道:“卦象未濟,小兇不吉,不過我可以去看看。”
“好的,我這就讓人安排車。”
半小時後,趙逢生坐著車來到了申市南區,此地依山建了不少高檔住宅,每一棟都價值上億,其中有些豪宅甚至能和穆家公館相比。
車上穆老爺子恭敬地說:“小師祖,我這個朋友叫鄭濤,年紀跟我相仿,年輕時參過軍,後來還在國外當過一段時間僱傭兵,第一桶金就是這麼來的,退伍後來申市發展,我倆認識後一起做了不少生意,他不缺錢可這幾年身體不太好。”
“他為什麼見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這位老朋友近些年確實做了不少怪事兒。”
“說來聽聽。”
“去年的時候有筆生意要談,我親自去了一次他的家,那感覺就跟走進了墓地似的,明明外頭陽光明媚,他家裡卻密不透光,陰氣森森的,後來我打聽到他從外面請了一些風水師傅改了家裡的格局,把家裡弄出了那副怪模樣,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登過門了。”
趙逢生聽後說:“到了地方看過再說。”
車子停在了寬敞的山道上,旁邊便是氣派的豪宅大門,大門敞開,兩名身穿黑衣的保鏢在外迎接。
一名面板黝黑的中年男子在門口迎接,見到穆英傑後急忙笑著說:“穆會長,我們老闆恭候多時了。”
趙逢生瞥了此人一眼,鷹鉤鼻吊眼梢,笑容裡透著一股子陰險勁兒。
“這位就是大陽宮的小師祖,小師祖,他是老鄭的侄子,名叫鄭風帆。”
“哎呦,恭迎小師祖大駕,您快請進。”
趙逢生卻擺了擺手,在大門外停了下來,他抬頭看了一眼整棟豪宅後冷笑著說:“你家怎麼是三陰局啊?這是養死人的格局啊。”
此話一出,鄭風帆臉色登時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