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之上分別刻著“地水風火”四個大字,四人口中所念法咒雖然不同,但能看出來全都出自一脈。
霎時之間,林中風沙狂舞,寒氣和烈焰不斷穿插於風沙之間,祁山的身影很快便被四道法術吞沒。
“長生天在上,騰格里護佑我。”
祁山的身影雖然看不見了,可還是能聽見風沙之中的敲鼓聲,祁山戴上了面具和神帽,此刻的他不再是凡人,而是長生天的眼睛,更是長生天的化身。
“靜。”
風沙之中,趙逢生看見了他高高舉起的雙手,隨著一聲嘹亮地高呼,一股浩然之力降臨此間,一瞬間地水風火四塊令牌的力量便被打散,四名黑衣人也被這股浩然之力震飛出去。
祁山收起腰鼓,亮出了自己脖子上的刀幣說道:“長生天的慈悲讓你們現在還活著,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祁山說話間走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黑衣人,此人手上拿著“水”字令牌,眼看祁山越走越近,此人大喝一聲催動令牌,從令牌裡噴出一股寒氣,祁山滿臉不屑,舉起手裡的刀幣對著此人劈下。
這一招祁赫也用過,這種刀幣看來是祁家的特殊法器,竟能發出看不見的氣刃。
那名黑衣人慘叫著捂住肩膀,他的肩膀上已經出現了一道帶血的傷口,驚慌之下他衝著另外三名黑衣人喊道:“這傢伙道行不淺,我們合起來才有機會,都別藏著了,要是完不成任務我們會被煉成侍者的。”
此人說完之後把自己的血抹在了令牌上,“水”字令牌染上血後瞬間裂開,從裡面射出一道藍光,另外三名黑衣人也紛紛作出相同的舉動,剩下的三塊令牌先後碎裂,從其中分別射出三道不同顏色的靈光。
這三道靈光加上之前“水”字令牌內射出的靈光,一共四道靈光匯聚在了空中,隨後向著四個方向散開,如此一來便將祁山在內的所有人全部籠罩在了其中。
“這是……陣法。”
趙逢生一眼便看出此四人施展的乃是陣法,四人各自實力都遠不如祁山,單打獨鬥絕非祁山的對手,可四人聯手施展了陣法,如此一來反倒能壓祁山一頭。
陣法之內,狂風烈焰,碎石寒冰接踵而至,彷彿這個不大的空間與外界是兩個世界。
祁山不斷敲響腰鼓,連續唸咒對抗陣法,手中刀幣對著頭頂的靈光劈下,他試圖衝出陣法範圍內,可對方四人聯手,道行上穩壓他一頭。
祁山始終無法衝出陣法,在這個過程中受了不少傷,同時體力和氣都在大幅度的下降。
“兄弟們再加把勁,這傢伙不行了。”
四名黑衣人眼看祁山體力逐漸透支,此消彼長,祁山慢慢地撐不住了,終於他疲憊地跪倒在地,任憑陣法內的四種法術打在身上,讓他原本就受了傷的身軀雪上加霜。
“這傢伙還挺抗揍的,還好咱們的四靈陣的威力巨大,就算是當初排名前幾的從者也不敢輕易跟我們動手。”
倒在地上的祁赫看著自己二叔身受重傷,她只能默默哭泣,她也不知道為何這些黑衣人要抓自己,眼看著二叔可能死在這裡,祁赫努力想求救,卻只能發出孱弱的哼吟聲。
“西南祁家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大哥更不會放過你們,整個西南薩滿一脈都會想辦法找到你們,然後殺了你們為我報仇。”
四名黑衣人大笑道:“哈哈,你個傻缺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還敢大言不慚說能找到我們,你就安心上路吧,以後說不定你們家族的人會去黃泉底下陪你的。”
說完四人準備合力給祁山致命一擊,可就在四人催動陣法的時候,卻發現四靈陣非但沒有發動,反而隱隱有解體的趨勢。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四靈陣沒有發動?”
“是不是你們仨有人法咒沒念對?”
四人的眼睛裡都露出迷茫之色,就在這時候趙逢生從暗處走了出來,四名黑衣人並不認識趙逢生,看到趙逢生走出來後全都神色戒備,其中一人問道:“是你在暗處做的手腳嗎?你是誰?”
趙逢生沒有回答,反倒是被關在陣法裡的祁山驚訝地說:“小師祖,您怎麼來了?”
四名黑衣人顯然是聽到過趙逢生的大名,此刻全都吃驚地說:“竟然是大陽宮的小師祖?”
趙逢生走到四靈陣旁,單手捏了一個古怪的手決,指著四靈陣喝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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