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銘道:“是有人陷害的,我爹是廷尉,從不站隊。並且現在廢太子是個禁忌話題,無人敢提,更無人敢跟他有牽扯。我爹又怎麼會冒著砍頭的風險,去勾結一個沒有希望的廢太子呢?”
趙啟銘的話並非沒有道理,但是他並非趙琛,他說的只是他了解的。
平日裡,他花天酒地,夜夜宿在秦樓楚館,對詭譎多變的朝廷,又能知道多少?
宋清韻道:“既然如此,那黃金又是誰放進去的呢?”
趙啟銘望著宋清韻,苦惱道:“庫房的管家說之前檢查的時候就沒有,這次不知道為何突然冒出來了。我們查不出來,只好過來請教你了。”
宋清韻想到了趙府的那柄太阿劍,那把劍沾滿了晦氣,誰沾上誰倒黴。
如今的事,很大原因跟太阿劍有關。
宋清韻沉思片刻,“那把太阿劍可還在府中?”
宋清韻沒頭沒腦問了一句,趙啟銘覺得甚是奇怪,但還是老實回答,“在。”
宋清韻纖細的手指輕輕地點案牘,“其實你們趙家如今這般倒黴跟太劍分不開。那把劍是誰給你們的?”
趙啟銘瞳孔微微一縮,他當真沒想到竟然跟一把名不見經傳的假劍有關係。
他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父親非常珍視那把劍。”
宋清韻站起來,“不如我們去問問他。”
趙啟銘長嘆一聲,“我倒是想見他,可是他現在在大牢。皇上吩咐不許任何人去見,我們怎麼進去呢?”
宋清韻拍了拍趙啟銘的肩膀,“這還不簡單。”
下一秒,二人消失在原地。
趙啟銘還沒反應過來,二人已經穩穩落地,踩在潮溼陰漚的稻草上,趙啟銘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直到他看到了身著囚服,倚坐在角落的趙琛,忍不住眼眶一紅,大喊一聲,“爹!”
沉思的趙琛聞聲抬眸,驚喜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清韻縣主也在……”
宋清韻前不久還在說自己會有災禍,當時自己不僅不在意還心生怨懟,如今看來是自己錯了。
趙琛望著宋清韻,眼神慘淡而平靜,“前些日子清韻縣主提醒,在下沒有聽見去,才落得如今下場。”
趙琛走上前,腳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在下是冤枉的。”
宋清韻道:“我知道。趙大人還記得那把太阿劍嗎?”
趙琛臉色一變,吞吞吐吐道:“不知此次牢獄之災與那把太阿劍有什麼關係?”
“那把劍上有晦氣和怨氣,誰碰上誰倒黴。並且晦氣很重,輕易很難解除。”
趙琛不說話。
片刻他道:“縣主的意思是說在下的牢獄之災跟那把劍有關?”
“對。不知那麼把劍是誰送給大人的?”
趙琛臉微微側過去,宋清韻看得出來,他不想說。
那事情就更蹊蹺了,不過是一把劍的來源,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趙琛這樣遮遮掩掩,宋清韻心中更疑惑。
趙啟銘著急地拍大腿,“爹,你猶豫什麼呢?趕緊告訴小韻韻啊,只有她能救你!”
趙琛緊緊抿著唇,背過去,“此劍的來源你二人最好也不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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