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宴遲!
今天,唐酒晾了他一整天。
他的電話,她沒接。
他的資訊,她沒回。
這會兒,她好不容易坐上秦域的副駕,更不可能讓無關緊要的傢伙擾亂她的‘追影帝’計劃。
直接給摁掉了。
秦域投來不輕不重的一個眼神。
看似沒什麼情緒地開口,“怎麼不接?”
唐酒無所謂的語氣,“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電話又進來了。
還是宋宴遲。
這會兒正等紅燈。
秦域手臂一抻,攔在她前面,修長的手指直接給她接通了。
唐酒:“……”
行吧。
為了把你搞到手,今晚讓你做回主。
“喂?”
她不冷不淡的一聲。
宋宴遲的聲音沒了以往的高高在上,他竟然耐心解釋起來,“已經讓跟著你的人都撤了,媒體那邊也敲打過了,以後不會再有新聞爆出來。”
“別生氣了,嗯?”
他輕聲細語地哄。
語調,輕柔的像情人間的呢喃。
一陣冷風忽地吹亂唐酒的頭髮。
側頭看去。
秦域降下半截車窗,敲了根菸出來,咬在唇邊。
“說完了?”
唐酒沒興致繼續聊,就要掛電話。
宋宴遲還在說,“平安夜禮物放在酒店前臺,記得拿。明天聖誕,我們一起過,嗯?”
“……”
寒風吹著,身上嗖嗖冷。
唐酒下意識看向秦域。
風大,他點了次煙,沒點著,摘下唇間的煙,菸蒂在指尖轉了個圈。
唐酒彎腰,咬住菸蒂在嘴裡,菸頭朝他遞了遞。
示意他點菸。
‘咔噠——’,打火機躥起火苗。
捱得很近。
在四周昏昧的光線裡,他疏漠的眉眼,清晰地映入眼底。
唐酒把煙湊過去,直到菸頭抽出一抹猩紅。
她摘下來,遞到他嘴邊。
他張嘴,輕輕咬住。
一縷曖昧,在逼仄的車廂裡流動。
所有的試探,在一瞬間,都有了回應。唐酒唇角,漾起一抹笑。
半天沒有聲音,宋宴遲等了一會兒,說,“如果你沒時間,我去劇組找你……”
“宋宴遲。”
唐酒打斷他,“醫生說,你傷口癒合,可以出院了。”
“另外。”
她語氣淡淡,“已經遞交離婚申請,我們之間請少點牽扯。”
她掛了電話。
抬眸。
秦域吐出口煙氣,目光落在她臉上,“冷嗎?”
“冷。”
她大半個身子湊過去,用自己的臉貼貼他的,“都要凍成冰塊了,一咬一個嘎嘣脆。”
秦域掐滅了煙,關上車窗。
空調開到最大。
一股股暖風直往脖裡鑽,烘的人昏昏欲睡。唐酒脫掉羽絨服外套,支著下巴,盯著他的側臉看。
秦域側眸。
和她目光撞在一起,凝在空氣中。
她盯著他看了小几秒,指尖兒爬上他的下巴,曖昧地蹭了蹭,“才一頓飯的時間,鬍子就長出來了,佛祖氣血好旺盛。”
秦域淡淡睨她一眼,“佛祖不近女色,女施主手下留情。”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紅唇輕揚。
半是挑釁,半是引誘,“不感受一下什麼是真正的色,怎麼能立地成佛,普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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