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時手一抖，掐黑了手機，“沒，我是讓助理仔細點，別有什麼錯漏。”
說完，才察覺出一個問題——
等等？
就算他要報備，物件也應該是西童啊！關唐酒什麼事？
疑問剛問出口，西童搶答，“我和我寶子不分你我。”
“……”
陸京時嘟囔，“最好還是分清楚點吧，我怕爬錯床，捱揍。”
“你說什麼？”
唐酒和西童，異口同聲地問。
陸京時猛地搖頭，“沒什麼，讚美你倆的姐妹情。”
五分鐘後，助理傳送過來陸京時的行程表。
9月28號，行程拉滿。
唐酒直接跳到晚上。
【晚上七點】
原行程：投資商務酒會
現行程：
地點：聖也酒店，化裝舞會。
女伴：安窈窈
“安窈窈。”
西童記得她，“就是那個懟人出圈的女網紅？我去，你倆居然也好過？”
這是個死亡話題。
陸京時一機靈，趕緊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沒好過！就是她說，舞會里面有好玩的，叫我去參加，但臨門一腳，我有事兒，沒去成。”
“哦？”
西童眯起眼睛，“什麼東西這麼好玩，竟然連商務活動都放棄了？”
陸京時暗暗嚥了口唾沫，保持眼神堅定，“就……就是面具舞會啊！”
西童不信，“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你當然不像！”
陸京時欲哭無淚，真的是橫也是死豎也是死，可他不想死！
“沒你想得那麼複雜。”陸京時說。
西童不說話，只看著他。
陸京時也咬緊了牙關，不開口。
兩人僵持住了。
陸京時從唐酒處找突破口，“不是，你怎麼知道我那天有面具舞會的行程？”
他後知後覺看到唐酒手裡的賓客名單。
搶了過來。
西童意識到什麼，就要搶走，被陸京時一把摁住。
然後——
他就在賓客名單上看見了西童的名字。
陸京時：？
“那天，你也去了？”他反過來質問。
西童錯開視線，眼神飄忽，“我也臨時有事，沒去。”
“這特麼不是去不去的問題！”陸京時咬牙切齒，“知道為什麼叫面具舞會嗎？特麼的，就是去換女伴玩的。”
“西童，你玩的挺大啊！”
他吼。
西童也跟著吼，“你知道玩的挺大，你還去！你存了什麼心思你說！”
陸京時：“……不是，現在是討論你……”
西童狡辯：“先討論清楚你，再來討論我！”
“……”
很好，半斤八兩，兩敗俱傷。
陸京時摁摁太陽穴，“行了，待會兒再討論。”
他問唐酒，“怎麼突然想起來查這個？”
“面具舞會的賓客沒少。”
唐酒說。
陸京時：？
“啥？”
他眉毛一跳，“這麼說，有人代替我去參加舞會？”
腦子裡迅速搜刮一下。
“誰啊？”
“誰冒充我？是不是那人還藉著我的名義幹了壞事？”陸京時瞪大了眼，要給他揪出來狠敲一筆，補充他岌岌可危的小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