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域‘嚯’地起身,針頭剜著血管劃拉開一道口子,血水呲了一手背。
羅白頭皮一麻,“咋了這是?”剛剛不是還談情罵俏。
秦域沒吭聲。
冷著張臉,拔掉針頭往外走。
四十多歲的羅白小跑跟上,鼻樑上挎著的眼鏡都差點甩掉。推推鏡片,一剎間,秦域已經拉開車門,坐進去。
好在羅白手快,在他一腳油門踩下去時,麻溜地竄上車。
秦域撥了電話吩咐,“定位影城周圍車程四十分鐘內的車禍案發現場。”
羅白:?
不好!
唐酒出事了。
他立馬聯絡劇組善後,並撥通了西童的電話。
-
另一邊。
唐酒被包抄了。
對方來勢洶洶,將她團在中間。
逃跑機會渺茫。
唐酒心裡咯噔一下,暗暗“草”了一聲。
私下防備著。
臉上,笑容乖巧。
主動把手機遞過去,試探道,“我聽話,能少受點苦嗎?”
作惡多年,第一次見這麼淡定的受害者。
還是個漂亮乖巧的女人。
男人們臉上的陰鷙淡了些,劈手奪過唐酒的手機,丟車輪下。
“上車。”
“好嘞~”
不等他們亮刀威脅,唐酒已經上了車乖乖坐好,雙手搭在膝上,坐的比小學生上課都筆直。
綁匪忍不住問,“你不怕?”
“怕。”
唐酒弱小可憐又無助,桃花眼一眨,“所以能不打我嗎?”
“……”
壯漢們不想承認被萌了一臉,撇開頭,“開車。”
車輪碾碎唐酒的手機,她的瞳孔微微一縮。
她下車事發突然,這夥人來這麼快,要麼是純粹的拐賣犯罪團伙臨時起意,要麼是一路從醫院跟來,趁機對她下手。
不管是哪一種,她的情況都很危險!
秦域,你能找到我嗎?
她在心裡問。
……
綁匪的汽車在一棟別墅跟前停下,整個外立面有一種土大款的審美既視感。
沉重的別墅門推開。
伴隨著入眼的烏煙瘴氣,一陣嘩啦啦的洗牌聲傳來。
四個壯漢圍在麻將桌前打麻將。
“小六回來了。”
桌上一人對抽菸的老大說。
被稱作‘老大’的男人一身莽氣,脖子上紋著青龍,頭頂寸長不生,光看長相,就是那種不好惹的刺頭。
他叼著煙,斜睨唐酒一眼。
然後。
一腳蹬向押著唐酒的小六,“人就這麼水靈靈地站在面前,你特麼連個手都不會綁?”
小六捱了踹,也不怕,嘻嘻哈哈道,“她特配合,又細皮嫩肉的,我就沒綁。”
路上沒出岔子,人也送到了,老大自然不會糾結這個問題。
朝唐酒吐口煙,問,“會不會打麻將?”
唐酒被煙臭味嗆了一臉。
她能屈能伸,臉上笑容不變,“會一點點。”
“來。”
老大一招呼。
旁邊的小弟起來,摁著唐酒坐下,“陪老大打。”
“好的。”
唐酒乖乖碼牌。
一屋子壯漢個個都眼生,不知對方意圖,唐酒不敢貿然行動。
“三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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