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將蘇甜甜現在的照片列印出來，讓訂了案發現場所在包廂的那幾名大學生分別辨認一下，注意做好記錄。”老民警補充道。
“好，明白。”年輕民警一一記下。
老民警跳上車，問道：“會所走廊裡的監控恢復了嗎？”
年輕民警跟著爬上駕駛座，回道：“沒有，技術科的人說即便恢復了也希望不大，因為那幾個監控探頭之前就壞了，一直沒來得及維修和更換。”
如此一來，監控這個方向算是廢了。
不過……老民警思忖片刻，又說道：“回去之後，看一下上面樓層和對面的走廊監控，會拍到一些也說不定。”
這確實是個思路，年輕民警邊啟動車子，邊點頭應下。
車子如離弦之箭駛出，安靜了會兒，年輕民警問：“那現在蘇甜甜這邊？”
聽到徒弟的問話，老民警嘆了口氣，“查一下她的社會關係，其他的……等，只能等。”
年輕民警不解，“啊？為什麼？調查一圈下來，很明顯她的嫌疑最大，我們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嗎？”
“嫌疑最大有什麼用？辦案講究的是證據，實際情況是我們手頭裡並沒有什麼有效的證據。”
老民警苦笑：“而且這種事情很難界定。今天這個案子之所以能成功立案，還是因為那藥屬於違禁品，若只是普通的春藥，以這種情形，在受害人沒受到實質性傷害的情況下，只怕立案都難。”
“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年輕民警憤憤不平問道。
“算？當然不能這麼算了！”
老民警滅了煙，菸頭扔進垃圾桶，斬釘截鐵道。
“她要做成這件事，就她一個人肯定不行，必然有幫手。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她的幫手揪出來，然後逐個擊破。”
這麼一說，年輕民警頓時有了方向和頭緒。
回到單位，兩人又簡單聊了一下，進行簡單分工後各自離開。
……
與此同時，馮玥這裡也收到了差不多的說辭。
這個結果，馮玥並不意外。
也沒有太失望。
娛樂圈作為一個貧富差距巨大、魚龍混雜的產業，慾望在這裡被極度放大，人性的複雜在這裡被極致演繹，一度滋生出許多灰色產業的溫床。
馮玥對這種情形早有心理準備。
在這個圈子裡，想要是非黑白分的清清楚楚，並不是一件易事。
她這種情況特殊，這次若不是對方用了違禁藥品，以及報警人是袁朗，警方可能都不會這麼重視。
畢竟警力有限是沒有辦法的事。
收到警方會繼續調查的保證，馮玥已經很滿意了。
不過她也沒有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警局每天都有新案情，不可能一直盯著這個案子，難免會有顧此失彼或疏漏的時候。
所以馮玥還聯絡了私家偵探。
她對這方面不太熟悉，毫不猶豫聽從袁朗和林州的提議，選了一家名叫“黃金眼”的偵探公司。
袁朗手底下管理著人數龐大的商業集團，時常會有這方面的需求，有幾家經常合作的偵探公司，通常是由林州出面聯絡。
有林州在中間做背書，馮玥很快和對方達成合作。
向對方陳述了自己的訴求，支付了三分之一錢款作為定金，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
做完一系列事情，時間也來到了中午。
不用馮玥開口，萬能助理林州自覺的提著打包的午餐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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