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要立一個孝順的人設,以此和太子來拉近距離。
誰知道長樂公主立馬抱拳。
“世子,忽然想起來我還有要務在身,便告辭了。”
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絲毫沒有給對方面子。
蕭景源愣在了原地,思索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自己哪句話給說錯了。
就在這個時候,高力士也是匆匆離開。
武安侯立馬迎了過去,滿臉笑意的說道。
“高總管怎麼起身了?莫不是下人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
“侯爺說笑了,只是咱家忽然想起來還有要務在身,不便停留。這就回去向陛下覆命了,下次再來找武安侯討杯酒喝。”
說完之後,匆匆離開,完全沒有理會站在原地的武安侯。
蕭權一臉茫然,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他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這話不大可能,除非有傳旨的公公前來,要不然哪裡還有主家沒有開席,客家就先離開的道理。
這擺明了是不給面子,可若是不給面子,對方又攜帶那麼多東西幹什麼?
武安侯實在是想不明白,可來不及等他想別的,其餘的客人也都是紛紛上前告訴了一聲,直接離開了。
原本熱熱鬧鬧的侯府瞬間就變得冷清了起來,那些勳貴家的子弟也是被父親給拽走了。
一時之間,整個侯府竟然空空蕩蕩,酒桌上一個客人都沒有。
剛才還風光無限,威風凜凜的武安侯此刻猶如鬥敗的公雞一般,握緊了拳頭,憤怒的砸向了桌子。
“誰能告訴本侯這是怎麼回事?”
武安侯憤憤的說道,這時蕭景源走了過來,充滿了怨氣。
“爹,肯定是蕭景行,一定是他搞的鬼。”
“他?一個剛入門的武夫,他不配。”武安侯對自己的親兒子十分的鄙夷,眼裡面充滿了不屑。
“不,如今我們在外面怎麼都找不到他的蹤跡,我懷疑他是被一些勳貴給收留了。很有可能就是爹的政敵,剛才太子府的長隨問了我一些事情,便急匆匆的走了,全都是和蕭景行有關,所以肯定是他在背後搞鬼,說不定說了什麼壞話。”
武安侯沉默了下來,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可就在這個時候,蔣琬走了過來。
“侯爺,剛才你們的話我都已經聽見了。源兒說的沒錯,景行畢竟是侯府的公子。若是跑出去說了一些侯府的風言風語,也是有說服力的。萬一要是被侯爺的敵人利用了,也實屬正常。”
聽到此話,武安侯恍然大悟。的確,蕭景行再怎麼廢物,那也是侯府的大公子。從他嘴裡面說出來的事情,天生就帶著可信度。
怪不得高公公臉色陰沉的離開了,肯定是這個廢物在背後亂嚼舌根。
當今陛下最重孝道,說不準是這個逆子在外面胡言亂語讓陛下認為他的家庭不睦,好歹毒的心思。
自己那一日好心放過了他,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無恥。
“逆子,連自己的親爹都坑害,本侯非扒了你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