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裡藏著刀鋒,藏著寒冰,看得人心頭一顫。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修煉紫府鎮海訣。”他這話一出,全場皆驚。
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落針可聞。
旁觀的弟子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進去一顆雞蛋。
什麼?
沒修煉紫府鎮海訣?
這怎麼可能?
紫府鎮海訣可是太微仙池的鎮派絕學,每個弟子入門都會修煉,這紀博莫不是腦子瓦特了?
就連一直力挺紀博的宋蕭蕭都愣住了,她秀眉微蹙,她雖然相信紀博的為人,但這件事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葉梓晴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得花枝亂顫,那尖銳的笑聲聽得人耳膜生疼。
“紀博,你是在逗我們玩嗎?沒修煉紫府鎮海訣?你以為你是誰啊?小說男主?自帶外掛?”她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那模樣要多誇張就有多誇張,簡直像是在演一出滑稽戲。
席耀陽也跟著陰陽怪氣地說道:“紀師兄,我知道你不想承認,但也不用編出這麼離譜的謊言吧?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懲罰嗎?簡直是痴人說夢!”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彷彿紀博犯了什麼滔天大罪,讓他失望至極。
紀博看著這群跳樑小醜,心中冷笑連連。
他知道,這些人巴不得他倒黴,所以才會抓住一切機會落井下石。
不過,他並不在意,因為他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李長老,”紀博不理會那些冷嘲熱諷,而是直視著李長老,眼神銳利如刀,“既然你說我用紫府鎮海訣傷了靈鶴和李師兄,那敢問,你有什麼證據?”他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一個審判者,在審視著眼前的罪人。
李長老老臉一紅,他之前一口咬定紀博有罪,只是想借機教訓他一頓,根本就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大家都知道你修煉了紫府鎮海訣,靈鶴和李師兄身上的傷勢也確實是紫府鎮海訣造成的,這難道還不夠明顯嗎?”他這番話,邏輯混亂,漏洞百出,就連傻子都能聽出其中的破綻。
紀博冷笑一聲,說道:“李長老,你這是典型的強詞奪理!靈鶴和李師兄身上的傷勢,確實是紫府鎮海訣造成的,但這並不能證明我就是兇手!也許是其他人用紫府鎮海訣傷了他們,然後嫁禍給我呢?”
他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更何況,我根本就沒有修煉紫府鎮海訣!我離開黑獄至今,一直都在修煉其他功法,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修煉紫府鎮海訣。這一點,相信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李長老被紀博這番話懟得啞口無言,他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像是隨時都要爆炸一樣。
他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唯唯諾諾的紀博,竟然如此牙尖嘴利,讓他下不來臺。
“好,好,好!”李長老怒極反笑,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咬牙切齒地說道,“紀博,你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把證人帶上來!”
隨著李長老一聲令下,兩名執法弟子押著一個渾身是傷,氣息奄奄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李長老的親侄子——號稱被重傷的李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