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關押犯人用的嗎?!
趙興安見到馬老六沒有動作,皺眉道:“愣著幹啥,還不抓緊點!”
馬老六:“這……大人,我……”
陳伯:“還不抓緊去!聽趙兄弟的!”
馬老六:“哎!好好,我這就去!”
陳伯也不再耽誤,連忙帶著趙興安來到劉玉環的房前。
趙興安止步沒有再往前走,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他還是懂的。
“趙兄弟,難道你不親自上?”陳伯還是有些不放心。
趙興安:如果我真的親自上,你不得將我就地斬殺?
雖然他上肯定比陳伯的效果好,可這種事情不能做兒戲!
他又不是醫生,他可不會往藥到病除的地方治療,後續治療還是需要陳伯自己一人。
劉玉環此刻被五花大綁在床上,時不時能夠聽見她撕心裂肺的叫聲。
每一聲嘶吼就如同在陳伯心頭割一刀!
片刻間,馬老六帶著裝備趕了過來。
手臂粗的紅蠟燭!
一米長的牛皮革!
以及一副小巧的木製手銬!
這還是在趙興安要求下準備的。
看著馬老六渾身被汗水浸溼,顯然沒有一絲懈怠。
“趙兄弟,下一步該怎麼做?”
趙興安看了一眼裝備確定沒有問題,隨後在陳伯耳邊說著什麼。
馬老六見狀,連忙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不該聽的他不聽!
聽著趙興安一句一句的說著,陳伯的呼吸也不斷急促著,瞳孔也不斷微縮!
臉頰變得漲紅,他張了張嘴,又閉上,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他就是一個文官,居然讓自己幹這種事情!
有違天理啊!
但是怎麼聽著心裡癢癢的……
怪不得趙興安不親自上,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外人上!
趙興安看了一眼屋內道:
“你和夫人之間的感情絕對非常好,可你對她保護得太好,沒有適當的給到她一些刺激的行為,而本身她自身的精神狀態就有問題,再經過你這麼清湯寡水的,不生病才怪。”
陳伯現在就像剛入職場的新兵蛋子,手裡端著木製手銬,眼神有些呆滯,不安地咽口水。
他感覺他的耳朵髒了!
趙興安嘆息一聲:“如果你想讓夫人的病症緩解,這樣的事情必須要一週一次,如果可以的話一週兩次或者三次也沒問題!多來幾個療程,夫人的病自然就會好。”
陳伯:這是要我命啊!
趙興安給了陳伯一個堅定以及肯定的眼神:“上吧大人!”
陳伯深呼一口氣,帶著趙興安給他的裝備,走進屋內……
片刻過後,屋內傳來一聲聲驚呼聲。
陳伯生無可戀:“趙兄弟,我……我怎麼做啊!”
趙興安鼓舞:“按照我說的來做!”
陳伯手忙腳亂:“壞了!壞了!夫人瘋了!”
劉玉環興奮舒爽:“爹爹!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東西!!讓奴家好爽!!!”
陳伯:“壞了趙兄弟,燒到線頭了!!!!!!!!”
後者一個趔趄,差點迎面摔倒,這種話大可不必和自己說吧!
趙興安:“不要停,繼續!!一切為夫人的病為主!!”
省略一億字!
……
屋內噼裡啪啦的聲音一頓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