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成聽到這話,頓時無比的憤恨,狠狠的一拳砸在牆上,咬著牙說了句:“我就知道,該死的陳國亮,我不會饒了他的。”
發洩了一頓,陳國成又問李秋生:“秋生,你好好跟我說說,那天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陳國亮那畜生,是怎麼逼迫芸香的?”
李秋生早就圓好這個慌了,陳國成不來找他,他也會找個機會去找陳國成的。
就說道:
“那天中午,陳國亮突然拎著兩瓶酒來果園找我。”
“國成哥也知道,那陳國亮一向不正眼看我,這突然拎著酒來找我,這裡邊肯定有事啊?”
“只是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陳國亮說,今年果園收成不錯,有我的功勞,所以他來感謝感謝我,我還挺高興的,就跟他喝了起來。”
“當然,主要是我在喝,他沒怎麼喝,就是一個勁的勸我。”
陳國成插了一句:“他這是想故意灌醉你,好方便他辦事。”
李秋生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也是後來才明白過來的。”
“當時我就只顧著喝酒去了,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怎麼睡下的我都不知道,反正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都傍黑了。”
“我就隱約聽到隔壁庫房裡有動靜,出去趴在門縫上聽了聽,就聽到陳國亮在裡邊說,你叫的再大聲也沒用,李秋生那小子已經醉的跟頭豬似的了,他聽不到的,然後芸香就說,你不要這樣,你弄疼我了,你輕點。”
“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想衝進去救芸香。”
“只是,國成哥也知道,我哪敢招惹陳國亮啊?他還不得打死我啊?”
“所以我乾脆把門給他鎖上了,不讓他跑了,然後我就回村裡喊人。”
“正好遇到了陳修智,我沒跟他說是陳國亮在裡邊,騙他說是進賊了。”
“後來的事,國成哥應該也都知道了,陳修智帶著三剛他們一幫人,衝進庫房裡,也不知三剛他們是沒看清還是故意的,反正是把陳國亮的腿給打斷了。”
陳國成說道:“打得好,這個畜生,要是我在現場,我非打死他不可。”
李秋生又說道:“反正事就是這麼個事,這些話,從我嘴裡出來,進了你耳朵裡,就完了,你可千萬別再跟其他人說,你就是說了,我也不會承認的。我對外人只會說,是趙芸香勾引的陳國亮。”
陳國成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這不是敗壞芸香的名聲嗎?”
李秋生笑了,說道:“國成哥,我可不像你那麼有本事,你不怕陳修禮、陳國亮,我怕。我要是說是陳國亮強迫的趙芸香,陳修禮能放過我嗎?再說了,不怕你生氣,就趙芸香那名聲,還用得著我敗壞?”
陳國成本想反駁,可又實在無法反駁,只能恨恨的嘆了口氣。
李秋生又勸了一句:“國成哥,我知道你喜歡趙芸香,但事已至此,該放下就放下吧,趙芸香,她真的配不上你。”
陳國成一揮手,說道:“行了,我的事你就別管了。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告訴我真相,我先走了,回頭我請你喝酒。”
說完,轉身就走。
李秋生喊了一聲:“中午在這兒吃了再走吧?”
陳國成回了句:“不了。”
李秋生一直目送他出了巷子口,往東拐去了。
看那樣子,十有九八是去找趙芸香了。
李秋生心中暗歎了一聲,靠著牆腳蹲了下來,抬頭望天,心裡則是將整件事又給想了一遍。
之所以要騙陳國成,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都是為了對付陳國亮,出一口前世的惡氣。
前世發生的事,李秋生後來也瞭解到了一些。
當初陳國亮跟趙芸香在庫房裡尋歡作樂,他在小屋裡呼呼大睡。
然後,四老鼠沒來,是趙芸香她媽丁淑娥,帶著一群人找到果園去了。
陳國亮是跑了還是躲在庫房裡,這個不得而知,反正結果是趙芸香領著她媽丁淑娥,還有村上一群人,來到他屋裡,不由分說的把他拖下炕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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