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鼠臉上有些不屑。
李秋生有個屁的出息。
不就是偷摸拐騙嗎?
還想蓋新房子,瞧把他給得瑟的。
這也就是沒抓到李秋生的證據把柄,等被他抓到把柄,看他怎麼收拾李秋生這小兔崽子。
四老鼠恨恨的喝了一口悶酒。
那邊陳修文跟陳修武兄弟倆,心裡也有點酸溜溜的。
這兄弟倆跟陳修禮、陳修智是四服上本家兄弟,離的不能算很近,但這兄弟倆一門心思的巴結陳修禮、陳修智,一天到晚的跟在陳修禮屁股後邊。
也著實是跟著陳修禮佔了不少光。
他兩家若論條件,在村上也算是上有水準了。
但是呢,自打生產隊解散之後,不到一年的時間,村上很多心思活絡的人,要麼出去打零工,要麼倒騰點買賣,都掙著錢了。
不說別的,自打入秋開始,村上陸陸續續的已經有好幾家蓋新房的了。
現在就連李秋生都準備蓋新房子了。
而陳修文跟陳修武兄弟倆,這一年跟在陳修禮屁股後邊,也沒掙著啥錢。
眼瞅著被人一個一個的超過去了,兩人這心裡自然就有點發酸了。
看著三叔和李秋生兩人在這兒跟陳修禮侃侃而談,意氣風發,兄弟倆就只能陪著四老鼠喝悶酒。
三叔跟李秋生兩人在這兒喝的差不多了,該說的事也都說了,再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兩人便離開了。
出來之後,被冷風一吹,李秋生就覺得酒意上湧,暈暈乎乎的,腳步都有點不利索了。
三叔扶了他一下,笑道:“怎麼,這點酒就喝醉了啊?”
三叔自己是一點事沒有。
三叔那酒量,就跟個無底洞似的。
這些年三叔一個人在外面打工,沒事就自己整兩杯。
整瓶的白酒,一會兒就灌下去了。
喝個兩三斤照樣能幹活兒。
李秋生的酒量可沒法跟三叔比。
李秋生說道:“什麼叫這點酒啊?我上來就幹了一杯,後邊又跟著你們喝了兩杯,七八兩酒呢。”
三叔說道:“七八兩酒還叫酒啊?你這酒量太差勁了,還得練呢。”
李秋生說道:“我沒事練那玩意兒幹啥,酒喝多了傷身體。”
三叔說道:“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
李秋生說道:“得了吧,酒是情人淚,誰喝誰遭罪。”
三叔詫異道:“喲呵,從哪聽來的順口溜?”
李秋生說道:“自己編的。”
三叔撇撇嘴,顯然是不信,不過也沒再多問,而是說道:“明天上午,早點起來,咱們去大隊把手續辦了,我瞅著陳修禮那樣兒,今天就是藉著點酒勁才會這麼痛快把宅基地批給咱們,保不齊回頭會後悔,咱得趁熱打鐵,先拿下來再說。”
李秋生嗯了一聲。
三叔又說道:“你這一手挑撥離間,玩的挺漂亮啊,我看陳修禮現在對丁淑娥是氣的咬牙切齒啊。”
李秋生說道:“只是四老鼠那邊,對我還是意見很大。”
三叔不屑道:“一個四老鼠而已,翻不起什麼風浪來。以前我是不在家,現在我回來了,他要是敢在我面前蹦蹦噠噠的,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李秋生說道:“你要是真收拾了四老鼠,那咱們跟陳修禮就真結下樑子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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