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三叔已經提醒過他們了,凡是來打聽這件事的,都有嫌疑。
只是這會兒四老鼠家裡坐著五六個人,都是來打聽這事的。
所以,四老鼠跟陳國萍這父女倆,壓根兒就沒往陳國棟這位本家子侄頭上懷疑。
父女倆還在這兒盤算著其他那幾人誰的嫌疑最大呢。
聽到陳國棟這話,四老鼠就說了句:“這事不怪你,本來那兩天我也準備來家的,馬上快過年了,家裡都還沒收拾呢。要怪也怪我大意了,你說找誰去看果園不好,偏偏找了狗坨子,羊都被偷走了,他還在那呼呼大睡呢。”
陳國棟說道:“早知道,我去看兩天就好了,有我在,保準李秋生連只雞都偷不走。”
四老鼠說了句:“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無事忙陳修遠問了句:“那這羊就這麼白白的讓李秋生給偷走了?”
陳國萍說道:“哪能讓他白白偷走啊,我們肯定得查。”
無事忙又問了句:“那你們準備怎麼查啊?”
陳國萍下意識的就要回答,四老鼠悄悄踢了她一下。
陳國萍馬上醒悟過來。
然後父女倆對視了一眼,心裡邊都開始懷疑無事忙陳修遠了。
陳修遠跟四老鼠雖是本家,但兩家的親戚關係已經離的很遠了。
早都出五服了。
平日裡陳修遠跟四老鼠也很少走動,早年間,兩人甚至還鬧過一點小矛盾。
但是今天,陳修遠突然跑到他家來了。
一來就打聽偷羊的事。
現在又在這兒旁敲側擊的打聽他們要怎麼查這事。
這太不正常了。
四老鼠心中快速分析了一下,覺得這陳修遠嫌疑很大。
陳修遠這個人,精明算計,自私自利,在路上看到半塊磚頭他都得撿回家去。
而且,陳修遠跟李秋生大伯一家有矛盾,他去偷了羊,正好又能嫁禍給李秋生,一舉兩得。
心中有了懷疑之後,四老鼠不動聲色的說道:“我這也正愁這事呢,這小子精明的很啊,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我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太好的辦法。反正不管怎麼說吧,這兩天,我就盯著他了,另外,我也跟我三哥商量了,果園裡的那些牲口,不能再留著了,反正也是要準備處理掉的,乾脆就這兩天聯絡個買家,賣了行了,省的再被那小子給惦記著。”
無事忙脫口而出道:“那些牲口要賣掉啊?”
四老鼠說道:“不賣還能怎麼著?萬一哪天再被他偷走幾頭呢?總不能,我啥都不幹,天天在那守著那幾頭牲口吧?”
無事忙緩緩點了點頭:“倒也是。”
四老鼠跟陳國萍又對視一眼,兩人越發的認定無事忙很有可能就是偷羊賊了。
無事忙又在這兒坐了會兒,便走了,其他人又在這兒多坐了會兒,依舊是聊著偷羊的事。
另一邊,三叔跟陳修禮兩人,已經趁著夜色悄悄來到了果園這邊,鑽進門外不遠處的那個玉米秸垛裡。
三叔還特意揣了一瓶酒,一兜子花生米。
兩人就在這草垛裡邊,邊喝邊聊。
“三哥,咱年後什麼時候叫行啊?”
三叔趁這機會,就問了下陳修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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