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萍驚呼道:“逮著了?等等我,我也去。”
三叔他們一眾人並沒有等這父女倆,而是繼續往陳國棟家走去。
這父女倆穿好衣服從家裡出來,遠遠的看到三叔他們這一幫人,就追了過來。
“誰偷的羊?”
四老鼠氣喘吁吁的跑到跟前,也顧不上喘口氣,就問道。
目光也在除陳修禮和三叔之外的其他人身上來回轉,看看誰是那偷羊賊。
看誰都像。
三叔一指無事忙,說道:“偷羊的沒抓到,倒是抓了個偷牛的。”
四老鼠一瞅無事忙,怒了:“好啊,原來是你這老小子,晚上還跑我家去打聽訊息,我當時就懷疑你了。昨天偷了羊,今天還敢去偷牛,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說,那羊呢?被你賣哪去了?”
無事忙跟四老鼠早年間就有點矛盾,兩人關係本就不太好,此時被四老鼠劈頭蓋臉一頓罵,無事忙也火了,理直氣壯的回道:“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的,昨天那羊,不是我偷的。”
四老鼠說道:“不是你偷的?那是誰偷的?”
陳國萍也跟著說道:“肯定是你偷的,昨天偷羊,今天偷牛,明天是不是就要偷人了?”
柱子他們立馬笑呵呵的調侃陳國萍:“這你可就冤枉無事忙了,偷人這種事,他還真幹不出來,也就丁淑娥幹得出來。”
陳國萍一張臉刷的一下紅了,衝柱子他們罵道:“閉上你們的臭嘴。”
柱子他們也不惱,不過倒也沒再調侃她。
這邊無事忙又對四老鼠說道:“偷羊的是陳國棟,那兔崽子不光是偷了羊,他還把我的車給偷走了。”
四老鼠愣了下:“陳國棟?他啥時候又偷你車了?”
三叔笑呵呵的解釋道:“這不今天晚上,無事忙去果園偷牛的時候,把車停在果園門口。結果,又來個人,估計也是來偷牲口的,但是看到門口的腳踏車,順手就給偷走了。我跟三哥當時正貓在果園門後,沒來得及去追那小子,只是究竟是誰,我們也沒看清,倒是國成說,他剛從從東嶺子那邊下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騎著兩輛腳踏車往東走了,看著好像是陳國棟。所以我們就到他家看看,看他在沒在家。”
無事忙跟著說道:“他要是沒在家,那肯定就是他了。”
四老鼠這還有些發懵。
他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陳國棟。
要真是那小子,那他們家豈不是也得跟著丟臉?
四老鼠下意識的看向陳修禮。
陳修禮也只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事到如今,他就是想包庇也包庇不了,只能先去陳國棟家看看了。
四老鼠就說道:“你們又沒看清楚,怎麼能斷定是陳國棟?反倒是無事忙,都被抓了現行了,這還有啥好說的?”
無事忙說道:“我承認,我是去偷牛的,但沒偷成,三哥也說了,讓我賠上兩隻羊的錢,一共二十,這我都認了。可陳國棟偷了我的腳踏車,這事我非得跟他說道說道不行,他不賠我腳踏車,這事沒完。”
三叔說道:“現在也不能斷定就是陳國棟乾的,咱們還是先去他家看看吧,他要是在家呢,那就不是他乾的了,可他要是不在家,那這嫌疑就大了。”
陳國萍這時說道:“就衝這一點,也不能證明就是國棟哥乾的吧?凡是沒在家的人,都有嫌疑。”
李秋生說道:“說得對,所以我們剛才,挨家挨戶的都查了,基本都在家,現在就看陳國棟了。”
陳國萍頓時無話可說了。
三叔說了句:“別墨跡了,走吧,他家就在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