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先把李春生送回大伯家。
李冬霞跟李秋霞兩人都已經睡了。
大伯跟大伯母兩人還在堂間裡坐著,等著他們。
見李春生醉的人事不知,被拖回來的,大伯又來氣了,說道:“這是喝了多少啊?咋醉成這樣?”
大伯母也數落起了三叔:“書才你也是的,就不能攔著他點啊?去人家家裡喝酒,喝成這樣,丟不丟人啊?”
三叔呵呵一笑,說道:“丟啥人?那一桌子人,幾乎全都趴下了,就剩陳修禮跟四老鼠兩人,陳國英、陳國龍、陳國豹、陳國昌、猴亮、大呼隆、驢蛋子喜他們那幾個,醉的比春生更厲害啊,陳國豹都吐了一地。”
大伯吃了一驚:“猴亮他們那幾個也都喝醉了?到底喝了多少啊?”
大伯母也說道:“那幾個不都挺能喝的嗎?”
三叔說道:“再能喝,也喝不過秋生啊。讓秋生一個個的,全都給放倒了。他們一個人少說得喝了兩斤往上了,尤其是陳國英,一開始還不怎麼喝,到最後了,其他人都倒下了,陳國英才開始喝的,然後被秋生連著灌了十一杯酒,一兩的杯子,直接鑽桌子底下去了。要不是我攔著,只怕陳修禮跟四老鼠兩人,也得被秋生給放倒。”
大伯下巴都差點驚掉:“多少?連幹十一杯?秋生啥時候這麼能喝了?”
三叔說道:“嚇人吧?都說喝酒隔輩隨,我看秋生這酒啊,就隨咱爹,你是沒見,一口一杯,一點不含糊,今天秋生少說得喝了三斤酒。”
大伯都有點不太相信了,仔細瞅著李秋生,說道:“三斤?喝三斤酒,還能這個樣?你快別蒙我了。”
三叔說道:“我蒙你幹啥?你讓秋生自己說,今天喝了多少。”
李秋生咧嘴一笑,說道:“真正喝進肚子裡的酒,也就二三兩吧,剩下那些,都讓我偷偷倒了。”
大伯說道:“你看,我就說吧,真要是喝三斤,別說像他這樣了,能站起來就已經很了不得了,咱爹那酒量,讓他喝三斤他也得趴下。”
大伯母說道:“你把酒倒了,那陳修禮不生氣啊?”
李秋生說道:“我還能讓他看見啊?”
三叔說道:“別說陳修禮了,我就坐在秋生旁邊,我都沒看到秋生啥時候倒的酒,就只看見他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裡灌。”
大伯說道:“那是你眼不好使。”
又對李秋生說道:“你也是,這酒能喝就喝,不能喝就不喝,偷酒那算什麼?整天淨跟你三叔學些外門道道兒。”
三叔說道:“得得,反正只要是不好的,都是跟我學的。不跟你掰扯了,我得回家睡覺了,明天一早還得去薛莊呢。對了,陳修禮說,明天把大隊的拖拉機借給咱們。”
大伯母詫異道:“喲,陳修禮這麼大方了?”
三叔說道:“這話說的,秋生救了他侄女一條命,借咱個拖拉機,還叫個事啊?”
大伯說道:“算他陳修禮會辦事,開個拖拉機去,倒是方便,還有面兒。”
三叔又想起一事來,說道:“對了,我們去陳修禮家的時候,半路遇到了趙同壽,你猜他是去哪兒了?”
“去哪兒?”大伯隨口問了句,也不是太在意的樣子。
三叔說道:“去陳修茂家了,今天晚上,陳修茂一家請丁淑娥一家四口吃飯,還專門把趙同壽叫過去,讓他去給陳國成和趙芸香保個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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