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老鼠跟陳修禮兩人,聽了李秋生這話,都怔了一下。
兩人一下子就想到了李秋生說的是誰。
陳國成,以及他老爹陳修茂。
四老鼠就說道:“哼,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小子跟你三叔一樣,一肚子鬼心眼子。”
李秋生說道:“那看來四叔也知道我說的是誰,這也就說明,我說的沒錯,是吧?”
四老鼠還要說什麼,李秋生就打斷道:“四叔,還有三伯,我知道,因為國亮大哥的事呢,你們對我一直有些看法,我也不想再去多解釋什麼了,我現在啊,就想跟著我三叔,老老實實的掙點錢,我們也商量好了,就包下後邊那片蘆葦地來,養鴨子。至於別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們是真不願摻乎。甚至就連這次果園丟羊的事,要不是四叔一上來就說是我偷的,我跟我三叔才懶得管呢,反正丟的又不是我們的羊,找回來,也不會給我們錢,我們何苦去摻乎?這不還是為了替我洗清嫌疑嗎?三伯也知道,這幾天,就因為我掙了點錢,好傢伙,全村人都在背後說我這錢來路不正啊,這些話是怎麼傳出來的,還用我說嗎?四叔,有句老話你應該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在這兒天天算計我,可你也不看看,背後也有人在算計你們啊。就說昨天晚上,國成哥真的是去買藥嗎?反正,話我就說到這兒,剩下的,你們自己想去吧。”
李秋生說完,轉身邊走。
陳修禮跟四老鼠這老哥倆就站在這兒,怔怔的看著李秋生走遠。
直到李秋生拐上大路,往村子走了,四老鼠這才恨恨的說了句:“這小兔崽子,分明是在挑撥離間。”
陳修禮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真的是在挑撥離間嗎?”
四老鼠怔了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這話。
陳修禮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說道:“前年,因為那採石場的事,修茂那邊就生著咱們的氣。”
四老鼠說道:“他生氣?我還生氣呢!採石場最後不還是他在那佔著嗎?他有什麼氣好生的?是,這兩年是給他漲了點包山的費用,可他不也把石頭錢漲了嗎?你看他那山上,一天天的多少趟石頭往外拉?一車石頭就兩塊錢,一天掙幾十塊錢啊,一年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他還生氣?他應該好好感謝感謝咱們把那採石場包給他。”
陳修禮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抱怨起來了?要不是你眼紅那採石場,想從修茂手裡要回那採石場來,我能跟他鬧翻臉嗎?還有臉說漲了點包山的費用,那是漲了一點啊?以前是一年一千塊錢,你給人直接漲到了兩千塊錢,這叫漲了一點啊?”
四老鼠說道:“他石頭錢不也漲了嗎?以前一塊五一車,現在兩塊錢一車了。”
陳修禮說道:“你還有理了你。一天天的,淨給我惹麻煩,還有國亮那腿,還怪起秋生來了,你跑進去,也不看清楚就讓人打啊?”
四老鼠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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