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形容,八九不離十了。
司寧寧掙扎起身,中年婦女撿起落在地上的行李遞給她,“閨女,你一個人行不行?要不大嬸送你過去?”
這年代的人大多淳樸,看司寧寧瘦瘦小小挺面善的一個小姑娘,就想著幫襯一把。
司寧寧輕輕搖頭,接過行李感激的解釋:
“謝謝大嬸,我已經沒事了,剛才就是花了眼,不小心被階梯絆倒了。”
中年婦女不好多說,望著司寧寧走出去老遠,才拎著自己的東西進站。
原身行李不多,只有一個藤箱和一個裝盆的網兜。
司寧寧一手拎箱子,一手把網兜甩到身後揹著。
雖然鬱悶,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且情況沒有那麼差,至少空間還在,身邊也沒有熟悉或認識原身的人,不用擔心會露出馬腳。
這個年代艱苦,距離重啟高考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不過司寧寧有信心把日子過好,咋說空間也被她堆的滿滿當當不是?
而且只要熬住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趕上編制政策、返城當個小幹部什麼的。
只是希望她把日子過好的同時,姥姥那邊也能平安順遂。
司寧寧輕輕嘆了口氣,正想著,已經走到了路口轉角。
附近沒有居民房屋,路邊上的老式拖拉機格外顯眼。
二十多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男女知青,正三三兩兩紮堆站在一起。
為首倚著拖拉機的是個四十來歲的黑臉漢子,和火車站那個人說的一樣,那漢子手裡拿著塊破木板,上面用墨水歪歪扭扭寫著“歡迎知青同志”三個大字。
黑臉漢子注意到司寧寧,登時將手裡牌子高高舉起,招呼道:
“是姓司的知青不?哎呀就等你了,快點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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