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蘇旎便開始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
但有一些衣服,她都不知道被宋肆禮丟到哪裡去了,於是房間裡響起了這樣的對話:
“宋肆禮,我的小背心呢?”
“在這裡。”
“我的上衣呢?”
“這裡。”
“我的襪子呢?”
“給你。”
……
蘇旎花費了好長時間,才穿戴整齊,然後簡單洗漱了一番,重新梳了梳頭髮,就挽著宋肆禮的胳膊出門覓食了。
海市的發展迅速,這兩年新開了很多家好吃的飯店,蘇旎早就想跟宋肆禮一起嚐嚐了。
先買了一份生煎墊肚子,蘇旎和宋肆禮剛走出賣生煎的小店,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蘇旎的心臟不由一咯噔,臉色瞬時間變得不太好看了。
宋肆禮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蘇旎的異樣,不由關切道:“你怎麼了?”
蘇旎知道,有些事情終究是瞞不住的,總得有見光的一天。
她讓宋肆禮對她毫無隱瞞,她也得把自己所知道的秘密全都告訴宋肆禮。
下定了決心,蘇旎抬手指向那個熟悉的身影,朝著宋肆禮問道:
“你看前面的那個背影,像不像葉書語?”
順著蘇旎所指的方向,宋肆禮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背影上,確認了一會兒。
“不是像,就是她。”
宋肆禮的語氣非常篤定,他具備狙擊手的能力,眼神不是一般的犀利。
下一秒,他就注意到了葉書語身旁的人,眉心驟然緊鎖,臉色也跟蘇旎一樣,變得不好看了,
“她身邊的男人是誰?不是三哥。”
宋肆禮的語氣依舊篤定,那個男人絕對不是他的三哥宋浩瀚,而且那個男人的背影,看起來有些熟悉。
蘇旎愈發用力地挽住了宋肆禮的胳膊,壓低了聲音:
“走!咱們跟過去瞧瞧!”
“嗯。”
宋肆禮點點頭,就跟著蘇旎一起,悄悄地跟上了葉書語和那個男人。
只見他們穿過了好幾條隱蔽的窄巷,進入了一傢俬人開的,不正規的招待所。
他們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宋肆禮瞬間怒髮衝冠:“我要去弄死那對狗男女!”
蘇旎趕緊攔住了他,勸說道:“肆禮,先別衝動,你現在衝進去只會把那個野男人嚇跑,也會讓葉書語有時間編出理由為自己澄清,咱們不能打草驚蛇。”
“葉書語……賤人!”
宋肆禮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像武松打死潘金蓮一樣弄死葉書語,
“三哥對她明明很好,她為什麼要背叛三哥?”
蘇旎的目光變得有些深遠,沉聲開口道:“或許從一開始,她對三哥就只是利用,沒有感情,剛才跟她一起進去的那個男人,才是她真正中意的男人。”
宋肆禮有些聽不明白:“什麼意思?”
蘇旎抬眸看向他:“肆禮,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是誰?”
“就是陸輕舟,必勝油田的養豬大戶,當年他和葉書語一起被人下了藥,關在了一起,還把髒水潑到了我的身上。”
蘇旎眯了眯眼:“當年,葉書語和陸輕舟都說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關係,如今看來,他們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有了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