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連給人下藥的事都敢做了,原來是有了宋家這個靠山啊!”
葉衛國的眸底閃過一抹嫉恨,不屑的冷哼一聲,語氣卻酸得要命:
“賤人,你心裡肯定在盼著宋家趕緊把你接走吧?畢竟宋正誠現在已經是海市的大首長了,我聽說宋正誠的兒子小時候跟你關係不錯,你要是能嫁給他,就是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呢!”
“畢竟你長了一副狐媚樣兒,應該最擅長勾引男人了,咱們家屬院裡就有不少男同志被你勾引過,包括有婦之夫,我和你媽的臉幾乎被你丟盡了!”
說著,葉衛國突然跟個大聰明似的恍然大悟,長哦了一聲:
“你害書語肯定是為了激怒我們,好跟我們劃清界限,然後你就能裝可憐留在宋家不回來了,你就是為了攀高枝!”
“沒錯,我去宋家就是為了攀高枝,人活著就是要攀高枝。”
蘇旎直接攤牌了,反而把葉衛國氣噎了。
陽光透過窗戶打落在蘇旎素白的小臉上,染了淺淡緋色,她人如其名,清冷中透著幾分旖旎。
宋肆禮有一瞬間失神,但很快清醒冷靜。
蘇旎的長相跟小時候一樣,幾乎是等比例放大的,但她的性格卻跟兒時有著天壤之別。
在宋肆禮的記憶裡,蘇旎軟糯、乖巧、柔順、善良,而現在的她卻像是渾身長滿了刺,平等的戳痛身邊每一個人。
她對他們宋家的人,難道只有攀高枝的想法?
地板上,宋肆禮的影子被拉得極長。
蘇旎無意間瞥到了他的身影。
視線定住。
男人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短髮利落,眉眼深邃,鼻樑高挺,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嚴肅,氣場強大。
草綠色襯衫搭配軍綠色長褲,一條黑色皮帶勒著他細而遒勁有力的腰,在這身衣服的襯托下,他連下頜線都透著冷硬,正氣凜然,不可褻瀆。
是宋肆禮,他身上還有兒時的影子。
所以蘇旎一眼就認出了他。
時間過得可真快,前世今生加起來,蘇旎和宋肆禮已經有幾十年未見了。
看到宋肆禮離開了衛生所的走廊,蘇旎思緒回籠。
“你毀了我女兒,我這個當爹的今天必須要教訓你!”
葉衛國趁蘇旎不注意,高高揚起了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