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禮,我記得跟蘇旎妹妹訂了娃娃親的人是你吧?”
林茂勳又醉醺醺地湊近到了宋肆禮的身邊,跟他勾肩搭背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可得注意點兒,蘇旎那麼漂亮的女同志,身邊肯定不缺想要追求她的人,你要是再對人家冷冰冰的,人家可就要跟別人跑了!”
聽到這話,宋肆禮本就漆黑的眉眼愈發深邃了,還泛起了一層冷寒的光。
一旁的韓高陽簡直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把不要命的林茂勳從宋肆禮的身邊拉開。
避免林茂勳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韓高陽直接端起一杯水往他的嘴巴里灌:
“大勳,我也敬你一杯酒,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哈!”
說話間,韓高陽就把林茂勳推給了其他戰友,自己則陪著笑臉坐在宋肆禮的身邊,勸慰道:
“肆禮,他喝醉了胡說,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林茂勳那小子,就算看不出來醋缸翻了,難道聞不到酸味兒嗎?
真是不要命了!
韓高陽暗暗地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哼,我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宋肆禮不以為然地說了一聲,就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然後他伸手拎起擺在桌子上的一瓶白酒,開啟了蓋子,剛給自己的杯子倒滿,就端起來一飲而盡。
就這樣反反覆覆,連續喝了三四杯,韓高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氣阻止了宋肆禮的動作:
“班長,別喝這麼猛,容易醉。”
“我酒量好得很,一般不會醉。”
宋肆禮撂開了韓高陽的手,唇角上揚,笑容有些散漫,還有些痞:“更何況今天是大勳的生日,我心裡高興。”
韓高陽:“……”
高興?
真是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
反而看到了借酒澆愁的意味。
生怕宋肆禮這樣喝酒會喝出什麼問題,韓高陽阻止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將一杯杯高度數的白酒往肚子裡灌。
過程中,宋肆禮還點了支菸抽,吞雲吐霧中,整個人看起來更醉了,他擰著眉頭說了倆字:“心煩。”
心煩?
喜怒不形於色的高嶺之花竟然也有心煩的時候!
韓高陽試探著問:“你……是不是對蘇旎妹妹動心了?”
聞聲,宋肆禮扭頭看了韓高陽一眼,染了醉色的眸子愈發像是寒潭般幽深,他用力地吸了一口煙,撥出一團氣,把菸頭捻滅在面前的盤子裡,笑容中的痞氣更重:
“動什麼心?我才不會對她動心,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兔子不吃窩邊草……”韓高陽小聲感慨:“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宋肆禮像是沒有聽到韓高陽的話,拎起自己面前的那瓶白酒去找林茂勳了。
於是,這場生日飯局的最後,宋肆禮不僅灌醉了林茂勳,也把自己灌醉了……
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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