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禮,你感覺怎麼樣了?”
蔣丹卿一大早就來到了軍區醫院探望宋肆禮,在醫生幫宋肆禮處理撕裂傷的時候,她一把將蘇旎從宋肆禮的身邊推開了。
因為醫生所站立的位置正好遮擋住了宋肆禮的視線,他並沒有看到蔣丹卿的異常舉動,語氣淡淡的回應道:
“浸出了一點兒血而已,算不上是什麼大事。”
音落,宋肆禮下意識地尋找蘇旎的身影,想遞給她一個示意安心的眼神,不想讓她為自己太過於擔心。
但他只捕捉到了蘇旎的一抹背景,她正在遠離他病床的地方幫他晾水。
“我是學醫的,我知道槍傷有多疼,怎麼能不算是什麼大事呢?”
蔣丹卿眉心緊皺著看了眼宋肆禮受傷的地方,既心疼又莫名的煩躁,不覺抬高了音調衝著蘇旎說道:
“蘇旎,既然你承擔起了照顧肆禮的責任,就要專心致志地照顧他,一切以他的身體健康為主,不能生出其他不該有的心思,害人又害己。”
蔣丹卿跟吃了槍藥似的,說出來的話嗆人得厲害。
主要是因為她一早來到軍區醫院的時候,在宋肆禮的病房外面看到了她永遠不想看到的一幕——
蘇旎竟然跟宋肆禮一起擠在病床上睡覺,關鍵是,宋肆禮還從背後抱著她。
兩個人就像是新婚小夫妻一樣,同床共枕,曖昧到了極致。
這樣的畫面狠狠刺激到了蔣丹卿,她對蘇旎的羨慕嫉妒恨已經達到了巔峰。
狐媚子!狐狸精!勾引人的小妖精!
蔣丹卿的心裡已經用七十年代最為不齒的詞彙把蘇旎痛罵了無數遍。
聽到蔣丹卿的話,蘇旎晾水的動作不由一頓,她眯了眯那雙清魅的眸子,折出一抹冷冽危險的寒芒。
她深吸了一口氣,剛準備回懟回去,就聽到宋肆禮冷冰冰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
“她把我照顧得很好,就不勞煩你多操心了。”
說話間,宋肆禮慢條斯理地繫住了身上襯衫的扣子,畢竟病房裡不僅僅只有他和蘇旎,還有外人在場,赤裸著上半身不太好。
似乎沒想到宋肆禮會替蘇旎懟她,蔣丹卿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黑沉難看。
“肆禮,人家也是太過於擔心你了呀!我對蘇旎妹妹其實沒有什麼惡意。”
蔣丹卿努力將自己心中的怨氣往下壓了壓,夾著嗓子跟宋肆禮撒了撒嬌,又衝著蘇旎扯出一個堪稱完美的微笑,解釋道:
“蘇旎妹妹,真是抱歉!關心則亂,我太擔心你肆禮哥了,所以才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說話方式,你千萬不要跟我計較太多。”
她主要是不想讓宋肆禮對自己產生厭惡之情,表面上對蘇旎十分友好的樣子,心裡實際上恨不得把勾引她心上人的狐媚子千刀萬剮!
活了兩世的蘇旎,自然能看透蔣丹卿的那點兒心思,她唇角上揚,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故意陰陽道:
“我知道,我理解,畢竟肆禮哥是丹卿姐的青梅竹馬,也是被丹卿姐放在心尖上的人。”
“……”
宋肆禮的額角突突一跳,總覺得蘇旎這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小妮子的心眼兒不算大,有些事情她真的計較得很!
蔣丹卿倒是沒有否定蘇旎說的話,因為宋肆禮確實是被她放在心尖兒上的人。
只有宋肆禮這麼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也只有她這樣各方面都能跟宋肆禮相匹配的人,才有資格成為他未來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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