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蔣丹卿成功被宋肆禮的話噎了一下,但當著眾人的面,她不好發作,只能繼續維持優雅,強調:
“我沒有其他的物件。”
她的物件自始至終都是宋肆禮,而且她不認為是她單方面的一廂情願,她覺得宋肆禮多多少少是有些喜歡她的,不然為什麼對她那麼照顧?
從小到大,蔣丹卿想嫁的人就只有宋肆禮。
她一瞬不瞬地看著眉眼深邃的男人,眼神熱忱如火。
但,宋肆禮卻用極淡的聲音,說道:“你沒有,我有。”
這句話就像是往餐桌上丟下了一顆炸彈,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所有的人都安靜了,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宋肆禮身上。
震驚,疑惑,好奇……
什麼樣的眼神都有。
坐在宋肆禮身邊的蘇旎腳趾不由繃緊,明顯驚慌,完全沒有想到宋肆禮沒跟自己打好商量就這麼水靈靈的把他有物件的事情說了出來。
感知到了蘇旎的不安,像是為了安慰她,宋肆禮竟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腳。
男人的掌心粗糙溫熱,猝不及防的舉動,蘇旎被嚇了一跳,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差點兒出竅,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顫,耳根瞬間滾燙到了極致。
他瘋了嗎?
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而且,這裡是餐廳,飯還沒有吃完呢,他這樣做……他的潔癖呢?治好了?
一時間,蘇旎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被炸成了煙花,變得亂七八糟的。
蘇旎儘量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臉紅得太過於明顯。
她假裝宋肆禮的事情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低頭喝了幾口自己碗裡的熱湯,額頭和後背上都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試圖讓別人以為她臉紅是因為喝湯的緣故。
宋肆禮用眼睛的餘光看見了身旁女人的反應,唇角勾起一抹惡作劇得逞的意味,有些壞,有些痞。
蘇旎雖然有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但她的腳卻很小,玲瓏纖穠,腳趾也長得很漂亮,一顆一顆,猶如珠玉。
宋肆禮深邃的眸底也凝結了一層水光,掌心的溫度明顯燥熱了幾分。
“肆禮有物件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蔣父回過神,戰術性地抿了一口酒,朝著身旁的宋正誠問道。
“我也是剛知道。”宋正誠迅速恢復了淡定,處變不驚地說:“孩子都已經成年了,自己心裡有數,談個物件沒有必要通知家長。”
蔣丹卿卻完全淡定不下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宋肆禮,聲音明顯發顫地問:
“你什麼時候有的物件,是誰?”
宋肆禮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蔣丹卿,只丟下一句:“我早就有物件了。”
聽到這話,蔣丹卿明白了,額角狂跳了好幾下,她的目光轉移到蘇旎的身上,變得猩紅的眸子裡凝滿了對蘇旎的嫉恨之色。
狐媚子!
她果然把宋肆禮從她身邊勾引走了!
此時此刻,蔣丹卿看蘇旎的眼神就像是一個被小三搶走老公後充滿怨念和恨意的原配,令蘇旎感到非常不爽。
宋肆禮自始至終就沒有跟蔣丹卿談過物件,蔣丹卿憑什麼覺得自己是原配?
而且,是她先出現在宋肆禮的世界裡的,在她很小的時候,宋伯伯和她爸爸蘇毅偉就已經定好了她和宋肆禮之間的娃娃親,論原配,她才是原配!
蘇旎雖然不會主動跟女孩子搞雌競,但她也不能放任別人針對自己。
於是,蘇旎大大方方地逆著蔣丹卿的視線看了過去,唇角上揚,衝著蔣丹卿溫婉地笑了笑,坦蕩又得體。
蔣丹卿似乎沒有想到蘇旎還敢面對她,微微一愣。
卻不想,宋肆禮在這個時候用自己的手指在蘇旎的腳心處輕撓了一下。
倏然,蘇旎的耳根燙得更加厲害,臉頰上也浮起了明顯的緋色,她用了幾分力,想把自己的腳抽回來,但是男人的力氣太大,她的掙扎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
她不覺用腳朝著宋肆禮的大腿處踹了一下,這一動作並沒有對宋肆禮造成什麼傷害,反而讓他趁機抓住了她纖細的腳踝。
蔣母並不相信宋肆禮的話,不由笑呵呵地說:“肆禮不會是為了搪塞我們,才故意說自己有物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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