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拿到了房間的鑰匙,蘇旎又問前臺要了一些傷口消毒的藥水和藥棉,帶著宋肆禮回房間休息。
蘇旎讓宋肆禮自己把襯衫的扣子解開,她拿著藥水和藥棉幫他處理裂開的傷口。
幸好他的傷口基本上已經癒合好了,撕裂的只是表面的一層,止了血,消了毒,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你真打結婚報告了?”
蘇旎一邊動作輕柔地把消毒藥水擦拭在宋肆禮的傷口處,一邊詢問道。
“準備打。”宋肆禮垂眸看向附身在自己胸膛前的女人,眸光微微一閃:“你不會不想跟我結婚了吧?”
蘇旎坦誠地說:“我只是不想那麼早結婚,我想先完成我的學業,再找一個值得奮鬥一生的事業,最後考慮結婚的事情。”
不是不想跟他結婚就好。
宋肆禮稍稍鬆了一口氣,有些霸道地說:“我支援你的想法,但你最後考慮結婚的時候,只能跟我結婚!”
“不然我還能跟誰結婚?”蘇旎反問了一聲,在宋肆禮傷口的位置輕吹了幾口氣。
傷口的位置被吹的涼絲絲的,宋肆禮似乎感到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自然上翹的眼尾讓他看起來像只成精的男狐狸,帶著撩而不知的蠱惑感。
“陸輕舟,你不是一直惦記他?”
宋肆禮直接攤牌,語氣中透著根本掩不住的酸意。
蘇旎這時才恍然大悟,宋肆禮為什麼要在吉普車上發瘋了。
感情是把陸輕舟當成情敵了啊!
“宋肆禮,你這是在侮辱我的眼光,還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蘇旎目含慍色地瞪圓了一雙眼睛,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宋肆禮的額頭上戳了戳,無語至極地說道:
“我放著你這樣要家世有家世,要事業有事業,相貌好,人品好的青梅竹馬不要,去要一個鄉下養豬,還二婚帶三個娃的糙漢子?”
聽到蘇旎的這番話,宋肆禮先是意外地愣了愣神兒,下一秒,他的唇角就控制不住地向上勾起:
“你這是在誇我嗎?”
“我在罵你!”
蘇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卻像是生氣的布偶貓,帶著說不出的嬌嗲:
“罵你吃醋之前不知道動動腦子,陸輕舟那樣的人也值得你吃醋?”
“可你之前喝醉的時候喊過他的名字。”宋肆禮反駁了一聲,還是很在意。
蘇旎完全不記得自己喊過陸輕舟的名字,卻無比篤定地說:“那肯定是因為我恨不得弄死他,才會喊他的名字。”
宋肆禮不解:“你為什麼這麼恨他?”
想起了上輩子的那些事,蘇旎恨嗤嗤地咬緊了後槽牙:“三言兩語跟你說不清楚,反正我從來沒有喜歡過陸輕舟,心裡更不會惦記他,你根本不需要吃他的醋,而且他來找我,只是為了向我打聽葉書語的下落,葉書語才是陸輕舟喜歡的人。”
“他喜歡葉書語?”
宋肆禮好像意外極了。
“嗯,因為那次的獸藥事件,他說他和葉書語之間雖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他看光了葉書語的身子,所以葉書語就算是他的女人了。”
蘇旎推測道:“他這次來海市,估計是想把葉書語接回去結婚。”
宋肆禮哼了一聲:“愚昧,封建,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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