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肆禮像是被氣紅溫了,有些暴躁地反問:“我怎麼就卑劣齷齪了?我什麼時候腳踏兩隻船了?你不要隨便往我腦袋上扣黑鍋好不好?”
莫名其妙!
莫須有的罪名!
她不想跟他在一起就直說,為什麼一定要往他的身上扣黑鍋?
蘇旎眸光清冽,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不是供你消遣的玩具。”
什麼消遣的玩具?
他什麼時候把她當成消遣了?
宋肆禮徹底被激怒,雙手叉腰,氣勢逼人:“蘇旎,我這段時間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我可不配得到你宋四公子的好,你不想讓我跟你說話,那以後我在你面前就繼續當一個啞巴。”
蘇旎毫不示弱地回懟完,就掏出一張手帕,故意當著宋肆禮的面,將自己被他親過的地方仔仔細細擦拭了一遍,然後把手帕往他身上一丟,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滾吧!滾得越遠越好!”
宋肆禮徹底暴躁,情緒失控地衝著蘇旎決絕的背影嘶吼了一聲。
他將姑娘丟過來的手帕緊緊攥在手心裡,骨節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了好幾根。
他又猛踹剛才蘇旎所靠的銀杏樹,樹葉簌簌而落,像是下了一場潮溼的雨。
他整個人躁得不行,只能掏出香菸點燃,用力吸了一大口,壓住內心翻騰的無名之火。
他和蘇旎之間為什麼總是鬧成這樣?
他想不通。
他神色陰鬱地靠著背後的銀杏樹幹,清俊冷硬的面龐被氤氳的煙霧籠罩,逐漸模糊不清。
蘇旎從銀杏林中走出來,正好跟蔣丹卿碰了個正面,蔣丹卿有些詫異:
“蘇旎,你怎麼也在林子裡面?你跟你四哥吵架了?”
她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動靜,尤其是聽到宋肆禮罵蘇旎“滾”的時候,她的心裡別提有多麼竊喜了。
她巴不得他們吵架,最好吵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蘇旎自然看穿了蔣丹卿假惺惺的偽裝,哼笑一聲,唇角勾著冷嘲的弧度:
“我為什麼在裡面,我跟宋肆禮有沒有吵架,有必要向你一一彙報嗎?”
蘇旎冷睨著蔣丹卿,懶得再跟她維持表面的客氣,甚至想要直接撕破臉地說道:
“你現在還沒有跟宋肆禮訂婚,還不是正宮娘娘,沒有資格瞭解我跟他之間的事情。”
蔣丹卿的臉色倏然一黑,變得十分難看。
蘇旎卻不管不顧,愈發犀利決絕地說:“你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去問他,你們之間的矛盾自己調和,別再把我牽扯進來,你也沒必要旁敲側擊的強調我和宋肆禮之間的關係,宋家的哥哥,我只認三個,我和宋肆禮不熟。”
蔣丹卿很樂意聽見蘇旎說這樣的話,唇角有些壓不住了,
“蘇旎,我沒有想跟你吵架,咱們其實是可以好好相處的……”
蘇旎直接打斷了她:“不好意思,我跟你也不熟,沒必要好好相處。”
音落,她就提著旗袍的裙襬,徑直地從蔣丹卿身邊走開了,她昂首挺胸,背脊挺直,像只驕傲的白天鵝,永遠都是那樣的不卑不亢。
蔣丹卿卻注意到了蘇旎脖子上新鮮的吻痕。
不會是宋肆禮親的吧?!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