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就算任容崢沒聽到她也能想到,她就是故意趁蔣淑芬在院子裡的時候騎車經過。
就喜歡看這些愛嚼舌根的婦人,不敢拿她怎麼樣,只能是背地裡說她壞話,然後自己氣自己。
任容崢先去美美的吃了個早飯,然後算著時間騎車到了鋼鐵廠。
“叔叔、阿姨早。”
進了廠裡之後,見到進廠的這些工人們很禮貌大方的打招呼。
看到她這樣,大家也都很疑惑,怎麼死了一次之後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
任容崢徑直地走進了辦公樓,然後去敲響了任乃耀辦公室的門。
“進。”
任容崢推門走了進去,任乃耀本以為是廠裡的人,沒想到是任容崢。
“你怎麼來廠裡了?”
“特意來找您啊,我剛才問過您秘書了,確定這會兒您辦公室沒人,我才來的。”
任乃耀沉著臉,明顯對她這種行為很生氣。
“昨晚上回孃家耍威風還沒耍夠,又想來廠裡耍威風了?”
“爸,您這是哪裡話?昨天只是北欽新婿上門,我可不是故意回孃家耍威風的。”
任乃耀一個不悅的哼笑:“古往今來,新婿上門也沒有選在晚上的,只是他是軍區首長,你也是剛死裡逃生,我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爸爸真不愧是鋼鐵廠廠長,就是大度,既然爸爸您這麼大度,就把我三千塊的嫁妝給了吧,這錢您給了,我保證不在您面前出現。”
聽到這話任乃耀臉色陰沉下來,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要動他蛋糕的仇人。
“你今日來,就是問我要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