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欣臉色更差了。
她看著溫瑤，咬牙道：“憑什？”
“我好好的洗碗，你故意撞我，你說為什麼？”溫瑤沒打算讓步。
有些人已經湊過來了。
他們看上去很明白是和文雨欣關係不錯的人，基本一來就站在了她的身後。
對著溫瑤虎視眈眈。
溫瑤也沒有怯場，繼續說：“不管是小心還是故意，我都希望至少我能得到一句道歉。”
文雨欣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後只吐出一句：“你不配。”
溫瑤愣住了。
好半天，她才說道：“我記得我沒得罪過你吧？甚至我們在工作上都沒什麼交流。”
所以她實在不明白，文雨欣為什麼這麼尖酸刻薄。
“你靠走後門進來的，光是這一點，就足夠我們這些兢兢業業努力幹活的人對你敬而遠之了！”
文雨欣說完這句話，溫瑤能夠感受到剛才許多好奇的目光，變成了鄙夷。
餐廳裡有各個部門的人，他們都交頭接耳。
也有人認出來，溫瑤就是上次在電梯門口，被大姐維護的人。
“哎呀，原來是關係戶啊，難怪這麼囂張，人家文雨欣都是Mammon的骨幹元老了，她還敢這麼和人家說話。”
“就是，之前那個人不也是跟她大聲說了幾句，就被開除了嗎？”
“嘖嘖嘖，看著漂亮，金玉其表，敗絮其中啊！”
溫瑤聽著這些諷刺，若是以前，肯定會覺得傷心。
但是現在，她充耳不聞，只是看著文雨欣：“你的意思是，LiLith親自面試，卻看在我是關係戶的份上，不管我水平怎麼樣，給我放進來了？”
這話讓剛剛還在嘀咕的人，閉嘴了。
文雨欣大概沒想到嗎，從進入公司開始就是溫和待人的溫瑤，居然會在這件事兒上面這麼剛，她不由得心中有些害怕了。
但是想起中午被LiLith叫進辦公室怒斥水平越來越差，還不如兩個新人的時候，她對溫瑤的厭惡和憤怒就已經達到了頂峰。
莫知新就算了。
人家好歹也是知名工作室出來的。
只能算是Mammon的新人，不是這個行業的。
莫知新甚至算得上這個行業的頂尖人物了。
可是溫瑤呢？
雖然畢業的學校和成績都很不錯，但是期間從事的行業和專業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風格和別人的很接近。
這種人，也能進入Mammon？
所以，文雨欣不甘心，把LiLith的責備，全部加之在溫瑤身上。
只是剛才撞溫瑤，確實是意外。
因為她完全陷在自己的想法中。
“你別血口噴人，你怎麼進來的自己清楚，LiLith就算再鐵面無私，難道還能頂得住楚總和裴總監的壓力？”文雨欣不甘示弱。
大家剛剛還覺得溫瑤的話有些道理，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文雨欣說的也是對的。
溫瑤挑眉：“所以呢？你看到裴總監和楚總對LiLith施壓了？”
文雨欣臉色一白。
這件事兒，確實沒有證據。
可是為什麼需要證據呢？
Mammon這個部門的要求多嚴格，大家都知道。
溫瑤這樣的履歷能進來，本身就很說明問題了。
正在兩人僵持的時候，莫知新的聲音突然傳來。
“是走後門還是靠實力，不是很容易就能知道了麼？”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莫知新的身上。
他上前，站在兩人的中間，似乎誰也不偏袒。
“實力就是檢驗的標準，Mammon內部既然有比賽，那就看看你們誰的名次更高。”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不過溫瑤卻覺得這確實是個好機會。
一旁的夏琳琳也開口說道：“是啊，反正你們兩個都是報名了的。”
聞言，文雨欣的眼神中透露出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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