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嫁

第408章 番外二十八 葉柏文九死一生

程禧翻出粉色的旱冰鞋,髒兮兮的,藏包櫃了,而且藏在她愛馬仕大包了。

小珍珠有體育天賦,馬術,滑冰,游泳,學什麼會什麼...無奈年齡太小,訓練又辛苦,周淮康夫婦不允許她折騰,畢竟是李家唯一的千金,一輩子註定了嬌生慣養。

“你溜旱冰了?”程禧生氣,“我警告過你,溜冰喊保鏢叔叔陪你,自己不安全,你非不聽!”

小珍珠嚎啕大哭,“保鏢叔叔出賣我,奶奶沒收冰鞋!”

禮禮牽她的手,“正儀,不滑了,不行嗎。”

“憑什麼哥哥以前騎馬,擊劍,跆拳道...”小珍珠憤怒,撇掉禮禮手。

程禧瞧她哭,語氣柔和了,“哥哥是男生。”

“誰說女子不如男?”小珍珠大吼,“哥哥打不贏我!”

周京臣一怔,悶笑,替她擦鼻涕,“珍珠不委屈了,奶奶不允許,爸爸允許。”

“京臣——”程禧蹙眉。

他把珍珠放下,讓禮禮帶回兒童房。

哄完了小的,又哄大的,“禮禮和珍珠一文一武,挺合適。”

“珍珠武啊?”

“無妨。”周京臣安撫程禧,“學校,公司,婆家,無論在什麼地方,珍珠性子厲害,不操心。”

“已經夠厲害了。”程禧介紹周正儀,“你不曉得她綽號嗎?小李韻寧,大院一姐。”

小李韻寧...

怪不得。

沈老太太和方老太太一看小珍珠,發愁。

跨越了四十年的陰影。

“女兒是父親的心頭肉,即使她胡鬧,我養著。”

“你老了呢?”

“禮禮養。”周京臣躺下,“周家的傳統:哥哥養妹妹,妹妹稱王稱霸。”

程禧嫌棄他,“你換了睡衣,再躺床。”

他側臥,鬆了衣領,像山洞中的千年白狐狸,男人味的妖豔,“夫人,今夜和珍珠睡嗎。”

“嗯。”

“珍珠睡一夜,我睡一夜,夫人稀罕女兒,別忘了稀罕一下寶貝丈夫。”周京臣散發魅力,“男人閨房寂寞了,也枯萎。”

“閨房?”

“心房。”

她噗嗤笑,“哥哥,你少發騷。”

傍晚,大金鍊子從外婆家回沈宅,迫不及待衝向李宅,沈承瀚扯住他,“爺爺奶奶等你了!”

“爺爺奶奶多等一等唄!”大金鍊子沒門牙,噗噗漏風,“我在家時間久,和珍珠姐姐時間短,爺爺奶奶和孩子爭什麼呀。”

沈承瀚氣樂了,不能自己氣,也氣一氣大金鍊子,“哎,周正儀和方家的小孫兒訂娃娃親了。”

“爸爸撒手!”大金鍊子掙扎,一溜煙躥遠了。

白柏莉不信,“方家的倆小公子一貫溺愛,京哥兒捨得珍珠嗎?”

“逗沈業呢。”沈承瀚上臺階,“周正儀這丫頭,未來是李家選夫婿,婆家沒資格選她。”

周京臣執掌集團十一年,身價漲了一倍,他低調,兒女雙全妻子嬌豔,生怕綁架,可沈承瀚瞭解內幕,李氏在本市,幾乎是老大了,超過沈家了。

商會元老和幾大家族的長輩聊起周正修,紛紛感慨,有京哥兒少年時期的風範,李氏家族是代代無憂了。

周正修在‘三代子弟’之中名氣越大,周京臣夫婦越是謹慎,每次出行的安保人員有六名,是退伍軍人轉業,有人品,有紀律,避免被收買。

大金鍊子和小珍珠坐在籬笆架下,“珍珠姐姐,方家大哥哥沒我帥,你和我訂親。”

“好好學習吧你!”小珍珠盪鞦韆,“沒成績,娶什麼老婆。”

“我太爺爺分了我一少半財產,我給你。”

她琢磨著,“有一千萬嗎?”

“幾百萬吧。”大金鍊子沒概念。

恰巧,一個保姆拿了蚊香在院牆下燻,一聽,沒忍住笑。

“我壓歲錢都有一百萬了,你爺爺真窮。”小珍珠噘嘴。

“我姐姐還有一大半!”大金鍊子跺腳,“但我姐姐給禮禮哥哥,不給我。”

這番話,傳到沈承瀚夫婦耳中,他掄圓了戒尺板,瞄準大金鍊子的屁股,一陣猛抽,“你個叛徒!和你姐姐密謀掏空沈家的家產,送李家啊?”

白柏莉在梳妝檯護膚,“你嚷什麼?小孩子嘛,不懂財產,喜歡誰,討好誰,多天真無邪呀。”

“京哥兒坑我,現在他兒女坑我兒女了。”沈承瀚不甘心,周京臣生的娃,比猴兒靈敏,他生的娃,純種的哈士奇。

“怨不了京哥兒,怨你。”白柏莉關了鏡燈,“你基因笨。”

林薔薇冒雨去了一趟李宅。

周京臣沏了一壺茶,與她面對面。

“孩子們怎樣。”

“不錯。”

“叔叔阿姨呢?”她侷促摳手。

“老樣子。”周京臣不戳破,不疾不徐飲茶。

林薔薇熱鍋上的螞蟻,“柏文...有訊息嗎。”

他笑了一聲,添了一杯茶,“柏文隱姓埋名,倘若我可以挖到訊息,亡命之徒也可以,處境豈不是危險了?”

是啊。

她糊塗了。

沒訊息,反而是好訊息。

有訊息了,五分是犧牲,五分是凱旋。

......

緬北。

賽木樓。

一輛吉普車泊在鐵柵欄外。

兩名武裝保鏢拉車門,“榮哥。”

男人下車。

叼了一根菸,戴墨鏡,寸頭,緞面襯衫,花長褲,“賽老闆在嗎?”

“剛回。”

男人甩了保鏢一沓美金,“引路。”

保鏢恭恭敬敬。

賽木樓在最北部,名字是‘木樓’,實際上,是一幢八層‘鐵樓’,周圍安裝了電網,攝像,哨崗。這類樓,緬北有九幢,各有各的主子,賽木樓的主子叫‘賽寶’,稱呼‘賽老闆’,緬北四雄之一,自詡是正經生意人,習慣正經稱呼,討厭江湖氣的稱呼。

而榮哥,叫葉柏文。

在緬北,六年了。

穿梭過木質走廊,葉柏文停下。

客廳,賽寶在殺鷹。

獵鷹。

一斧頭斃命。

他舀了一勺鷹的腦漿,在燈光下打量,“阿榮,你猜是白的,紅的?”

葉柏文靠著沙發,“黃綠的。”

“你殺過?”

“我當初在園區的屠宰場幹活兒,有殺鷹的,殺藏獒的,殺野象的,我什麼沒見過?”葉柏文不屑。

“這一批入緬的華人,你最牛啦。”賽寶一邊故障,一邊咬牙切齒,“烏鴉傍上了泰國富婆,富婆在緬北投資七百萬美金,幫他打擊我。”他觀察葉柏文,“據說,上個月,富婆踢了烏鴉,愛上一個叫阿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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