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立刻明白這是有人有意為之!
很快,幾人就在醫院大廳碰面。
甫一看到鄭義,鄭耀二話不說就給他來了兩腳。
“她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了不成?你吃飽了撐的深更半夜把我叫過來吹冷風!”
“父親!云溪失蹤了!她是你的親生女兒,你說這樣的話未免太冷漠!”
“我說什麼還輪不到你這個做兒子的來管教!鄭義,來瀚陽這麼久,你的心野了!”
敲打鄭義一翻後,鄭耀竟然不顧云溪生死未卜,徑自離去!
夜風蕭瑟中,只剩鄭義和鄭乾兩兄弟。
這裡是瀚陽,不是容城,他們很多事情沒有許可權,連街邊監控都無權檢視。
困難重重。
“必須找人幫忙。”一個強大的地頭蛇是他們此時最好的選擇。
“宗家?”鄭乾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瀚陽最大的豪門。
但立刻被鄭義否決,他深吸一口氣,道:“這次的綁架,大概也少不了宗家的參與。”
云溪深夜出行是一時興起,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謀劃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並執行下去,幕後之人的權柄絕對很重。
宗家不可信。
但如果這次陰謀真的是宗家發起,那整個瀚陽,又有誰肯幫他們呢?
苦惱中,鄭乾提出一個人:“宗祁和宗家向來不和,和小妹也…關係不錯,我們是不是可以求助於他?”
鄭義沉默。
他反對云溪和宗祁在一起。
宋薇和宗祁的婚約已經定下,雖然不清楚宗祁為什麼會答應,但答應就是答應,就憑這一點,他就能斷定宗祁對云溪並非真心。
既然並非真心,又怎麼會管她的死活?
而且,他對宗祁實在是太不客氣,就差把厭惡寫在臉上了。
宗祁那樣傲慢的人,又怎麼可能向他提供幫助。
但——
一切都是為了云溪。只要宗祁幫忙找出云溪的位置,他什麼都能做。
鄭義眼神晦暗,“我去聯絡宗祁。”
與此同時,地下室裡。
男人脫得精光,只剩一個豬頭頭套好好戴在頭上。
云溪忍著作嘔的衝動,被迫觀看男人自戀的展示肌肉。
“怎麼樣?不錯吧,明明是這麼有男人味的身體,卻總是被女人嫌棄,只是因為我沒錢而已,她就毫不猶豫的拋下我和別人結婚!你知道那個婊子問我要多少彩禮嗎?”
“一百萬?”他這麼恨,應該彩禮要的很過分吧。
但云溪猜錯了。
男人歇斯底里的比劃出一個六,“六萬六!我們相愛多年,兩百塊的出租屋,每天十塊錢的伙食費,她不是不知道我的條件如何!卻還是獅子大開口問我要這麼多彩禮!七年啊!她糟蹋我七年的青春,最後卻甩了我!”
“啊?”云溪以為自己聽錯了:“你等等!你是說那位姑娘跟你住了七年的出租屋吃了七年的糠菜,才終於下定決心離開你?而你,整整七年都沒攢夠六萬六?”
“你也瞧不起我!?”
她質問的語氣激怒了男人,男人赤裸著身體撲上前,野獸般撕扯云溪的衣服!
“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貪圖富貴的女人到底有多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