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女士,沒有邀請函不能進。”
正是賓客們集中到來的時候,負責接待的侍者卻遇到了一個沒有邀請函想要硬闖的女人。
他們這裡的聲音吸引了不少賓客駐足。
云溪穿著紅色的掐腰魚尾裙,白皙細嫩的面板在柔和的燈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她沒有戴繁瑣的首飾,只戴一枚戒指,一對耳墜。
但有些人彷彿生來貴氣。
云溪高挺的脖頸和挺直的脊背顯得侍者才像是無理取鬧的那個人。
“女士,沒有邀請函不能進!”侍者又提醒了一句。
云溪左右看看,賓客們已經都好奇的望過來,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打轉,但似乎並沒有多少人認出她來。
不過沒關係,她會自報家門。
“我進自己的家門還需要邀請函嗎?母親在世時說過,我是鄭家唯一的掌上明珠,現在看來這句話真是可笑至極!”
“嘶!她是云溪!鄭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有人認出云溪的身份。
更有人不明所以:“她時鄭家的大小姐?那今晚的宴會是給誰辦的?怎麼她連門都進不去?”
“當然是給假千金辦的了!”
賓客議論四起,侍者見情況不對,急忙叫人去請鄭耀。
前後不過一分鐘,鄭耀便黑著臉走過來,身後還跟著霍文絮。
看見這個組合,云溪輕輕笑了。
“你胡鬧什麼!”鄭耀還未站穩,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不敬上不愛幼,眼裡沒有親情只有利益,你接連毆打幼妹,現在竟然還有臉來毀壞幼妹的宴會!”
如果云溪沒有提前聽到那些閒話,沒有提前佈局控制輿論走向,鄭耀現在這一番話足以讓眾人對她棄如敝履。
不過現在沒用了,鄭耀指證的云溪的那些罪行,賓客們並不知情,甚至無法展開想象。
但是鄭耀確確實實,禁止親生女兒進家門。
也確確實實,和霍文絮肩並肩走過來。
頓時,下午的記憶回籠,貴婦們紛紛想起了聽到的八卦:鄭耀和小姨子有一腿。
云溪要再加一把火。
她抹去擠出來的眼淚,聲音顫抖卻堅毅:“你說我眼裡只有利益?可我只是想要回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二十年你都沒有找過我們,我也不想認你這個無情的父親,你把東西給我,我立刻就走!”
看熱鬧不嫌事大,很快有人附和:“把東西給她讓她走,別壞了今晚的宴會。”
鄭耀的臉色鐵青,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久居高位,什麼時候被人圍在中間看猴一樣戲耍過。
但此時不解釋,所有的道理都是云溪的,那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霍文絮在這時挺身而出,溫婉的面容上浮現一抹悲傷:“云溪,你母親真的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聽話,不要鬧了,這樣吧,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把我的細軟都給你,好不好?”
溫柔體貼的話語倒是真的籠絡一些人心。
云溪怎麼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立刻道:“你的細軟?小姨,我母親還在世時最疼的就是你,你怎麼能這麼沒有良心?你霸佔她的首飾她的人生也就算了,現在連男人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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