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家受了一肚子氣,云溪回到宗家的時候,正碰上宗祁下班回來。
“美女。”
聽見身後的叫聲,云溪停住腳步,還未完全看清他的模樣,一枝玫瑰就帶著芳香撲到眼前。
云溪愣了一瞬,遲鈍的去接。
“哪來的玫瑰花?”
“剛才路過江邊看見有人在求婚,男生說玫瑰是從雪山腳下采下,奔赴千里帶回,代表著他誠摯的愛意。”
宗祁胳膊搭在車窗上,笑得十分溫柔:“我拿了一枝,把他千里奔赴的勇氣送給你。”
“……”她要那麼多勇氣做什麼,她又不求婚。
云溪把花塞回他手裡:“你拿別人的愛意送我,我不要。”
“是讓你學到他的勇敢。”
“我只學到了他的雞賊。”云溪磨了磨牙,道:“他怎麼不帶女孩一起去山腳下呢?飛機票售罄了?”
“…閉嘴吧。”宗祁輕輕嘆一口氣,將玫瑰按在她唇上,“不解風情的壞東西。”
“上車。”宗祁開啟車門,示意云溪坐到他身邊:“離我近些,讓我看看你的心肝肺都是什麼東西做的。”
“當然是肉做的。”云溪嘀咕著。
上了車才發現耀祖也在,熱情的朝她撲過來。
“哎呀。”毛茸茸暖洋洋的小狗往懷裡一鑽,云溪的壞心情不翼而飛,笑著親它的腦門兒:“耀祖今天開不開心呀。”
“汪!”
“開心呀,是因為看到了我嗎?”
“汪!”
“哦~原來耀祖這麼喜歡我呀!”
“云溪。”
“嗯?”宗祁突然的呼喚將云溪從小狗身上喚醒:“怎麼了?”
宗祁歪著腦袋看她:“你怎麼不問我?”
“問你什麼?”云溪反應了一會才明白過來,急忙補上:“你今天開心嗎?”
“不開心。”
“……”這就是問耀祖而不問他的原因。
狗貼心,人不貼心。
宗祁卻不放過她:“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不開心?”
“為什麼不開心?”云溪甚至有些麻木。
宗祁倒是噙著笑意:“因為碰見了不解風情的髒東西。”
“…剛才不還是壞東西嗎?”
“現在髒了。”宗祁抬起屁股往車門的方向挪了挪:“它下午鑽了垃圾桶,用頭。”
而云溪剛才還猛親耀祖的狗頭。
“……”他怎麼不早說?
是故意的。
像是看出她的想法,宗祁隔著距離問她:“不是故意的,你別給我扣屎盆子,髒死了,為什麼還不擦嘴?”
“要面子。”云溪撇嘴:“我不擦,擦了等於認輸,會被你嘲笑。”
“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壞,乖乖。”
隨著他聲音落下,玫瑰花香再次鑽入鼻腔,只不過這次還帶著男人灼人的熱量。
“唔!”
云溪瞪大眼睛,呆呆看著他叼著玫瑰吻在她的唇角。
由左到右,一點一點廝磨。
花瓣被碾碎,香味和汁水一起,洇在她的唇上。
心跳如雷,一下一下敲打著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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