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八千萬,接下來的拍賣索然無味,早早散場。
來到停車場後,天空飄起小雨,鄭乾去開車,找了半天沒找到,叫鄭義一起去找,鄭義把唯一的傘留給云溪,囑咐她:
“不要跟陌生人說話,也不要拿陌生人給的零食。”
云溪:“…好的。”
她是小孩嗎?
夜深風涼,云溪裹緊外套,把雨傘打的低低的,藉此抵禦寒風。
等了片刻,一輛車停在身前,云溪剛要上車,恍然發現車的型號不對,急忙又收回腳。
“喂!你怎麼站在這裡?是買不起車嗎?”熟悉的嘲諷聲。
又是宋薇。
云溪不想搭理智障。
但宋薇見她不說話,以為她被自己說的無地自容,頓時得意起來:“說句好聽的,本小姐可以送你!”
但立即,她又道:“啊,不行,哥哥說了,他不喜歡骯髒的流浪狗,對不起啊,不能送你了,畢竟你實在是太!髒!了!”
這個蠢貨,云溪忍無可忍,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唸了一串晦澀的話。
宋薇好奇:“你嘟囔什麼呢?”
云溪:“辟邪咒,遇見你真晦氣。”
“你!”宋薇氣的不行,想要下車理論,不知被司機說了什麼,不情願的縮回去,車子很快就重新啟動。
“你給我等著!我讓我哥哥教訓你!”
她前腳剛走,鄭義和鄭乾後腳就開車過來,見云溪面色不好看,忙問怎麼了:“是不是有登徒子搭訕你?”
云溪搖頭:“是三樓包廂那個女孩,神經病一樣,很是討厭。”
“嗯,大哥今晚到了瀚陽,你要見他嗎?”鄭義問。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有點晚了。
云溪想了想,還是拒絕了:“算了,明天吧,我想正式一點見大哥。”
鄭景為人低調,上輩子根本沒怎麼露過面,云溪只從旁人的隻言片語中瞭解到這個人最是嚴謹認真。
大晚上見面著實不禮貌,云溪想要在恰當的時間和鄭景相認。
畢竟,大權在握的鄭景才算得上是她真正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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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不顧鄭乾鄭義的阻攔,堅持回到宗家住。
看見她走進來,林清一張臉都要氣歪了。
“云溪,我兒到現在都在病床上躺著,你怎麼還敢回來?”
云溪神色淡淡:“因為你兒還活著,所以我回來了,懂嗎?”
林清被她話裡深意驚的瞪大眼睛:“你想幹嘛?你還想做什麼?!你已經害的我的煬兒成了殘廢,你還想對他做什麼?”
這一刻,林清是那麼的無助。
起初以為能踩著云溪更上一步,助兒子打敗宗祁繼承宗家,到頭來卻是兒子殘廢,繼承權也被廢除……
這一切都是拜云溪所賜!
一次次反擊,一次次被化解,所有射出去的刀槍,最終都打在了自己身上。
云溪早已不是之前那個懦弱無能的雲家養女,她現在是運籌帷幄的鄭家獨女!
她們都被云溪的偽裝騙了!
林清恨得牙根癢,卻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耍耍嘴皮子:“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兒子,我拼著這條老命……”
“我大哥來瀚陽了。”云溪輕飄飄一句話,將林清全部的威脅都堵了回去。
林清眼神亂飄,不知所措。
鄭家,鄭景獨佔半壁江山,另外半壁是他的父親鄭耀。
其餘四個,不過是江山上的窟窿,不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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