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仔細思考了片刻,便向陳霄說道。
“我近日夜觀天象,倒是窺探得一些隱晦的訊息。”
聽得這些話,陳霄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詫。
“你還兼修了占星之術?”
其實徐青哪裡會什麼占星術法,只是隨口給自己透露情報找了個藉口而已,反正那些不好直說的話,用占星所得來糊弄是格外的好用。
不說那些星辰運轉,天象變化學起來有多麻煩,還要將其變化與已有的歷史聯絡在一起,這中間沒個三五年時間怎可能弄清楚明白。
在這麼長的時間之後,誰還有那閒工夫來計較徐青說的話是否正確?
要麼是兜率宮頂住了魔修的入侵,活下來的人誇徐青的占星術厲害。
要麼是兜率宮覆滅,反正人都死完了,誰會計較徐青說的話?
徐青頗為爽快的點頭,在陳霄羨慕的眼神中悠然說道。
“自學了點,所以占星也不能完全看透。”
“我看兜率宮的星象有隱憂,再看魔修的星象,與兜率宮的星象很近,似乎有刀兵之兆。”
“你若是有心,可以留意一下魔修最近的動向。”
陳霄聽得很仔細,在心頭一番盤算,旋即提出了疑惑。
“我兜率宮與魔修的地界很遠,其間至少有三個大宗,其餘宗門沒有這隱患麼?”
徐青眉頭微微一挑。
此前他的身份僅僅是沒有多少修為的廢物贅婿,人脈有限,能打聽的情報也有限,對兜率宮附近的事還能有所耳聞,更遠的訊息便是一問san不知了。
還有三個大宗頂在魔修和兜率宮之間麼?
難道說魔修已經入侵到這個地步了?三個大宗都有臥底?
嘶!
徐青忽的一陣脊背發涼。
若真是如此,那南疆就是險地了。
那些魔修為了修行可謂是不擇手段,什麼規矩都不在乎,若屠滅一城便能提升修為,怕是沒有正派修士駐守的城池都得徹底淪陷。
“不行啊,得在南疆動盪出現之前,獲取足夠自保的修為。”
“兜率宮能給我提供的,安穩發展的時間是有限的。”
一股緊迫感忽的湧上徐青的心頭。
他忽的看向陳霄。
“你若是信我,就將這訊息帶給兜率宮內的掌權者,讓他們去調查。”
陳霄當即點頭。
“你的話我自然是信,只是上面信不信,我也無可奈何,我只能盡力行事了。”
陳霄急忙離開了此處,一路飛奔向丹堂。
他只是一批丹師學徒的老師,卑微的一品丹師,在兜率宮裡並沒有多少話語權。
他能想到的官職最大的熟人,便是他曾經的師傅,一位“高貴”的二品丹師。
隨著陳霄離去,徐青也在腦子裡一番思索。
若真是魔修已經遍地,兜率宮不可能毫無覺察,堂堂南疆名列前茅的大宗,怎麼可能沒有防備魔修入侵的手段?
若是兜率宮並無太大反應,只能說明魔修的入侵才剛剛開始,他還有充足的時間。
若是兜率宮興師動眾,魔修們既定的計劃會被打亂。
他也還能有一段時間苟著發育。
“似乎我不用太過於著急。”
“眼下倒是可以從徐長青的身上摸索出些許訊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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