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李援朝轉頭看向丁杏,問道:“你和九哥的生意做的怎樣?”
丁杏提起這事就哼了一聲:“能怎樣?他就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的主,最初還有點耐心下鄉去收購物資。自從定親後,就再沒見他跑過鄉下了。”
唐建軍輕咳一聲:“咳,你知道他家情況,從小就沒有吃過什麼苦,你想讓他像你一樣艱苦耐勞是不現實的。”
“我知道。”要不然今天來他家聚餐她也不會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丁杏只是擔心,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父母總不能靠一輩子。
以後那兩人結了婚,怎麼養家?怎麼養活孩子?
當然,這種操心她不會跟他的兄弟們說。
再說另一邊騎車走了的兩兄妹。
“以後你少去他家,儘量少見面。”
“憑什麼?你讓我少見面就少見面?”
一回到家,兄妹倆就爭吵起來,對於許明干涉自己的私事,許婷很反感。
許明怒了,“憑什麼?就憑顧久和林舒定親了,就憑他們迫不及待的已經登記了。難道你想去破壞他們的婚姻?想當人人唾棄的破鞋?”
“登記?”
許婷震驚地抬頭看向他,“你剛才說什麼?已經登記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登記?他們怎麼可以這麼無恥的就登記了?不是剛定親嘛,那賤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嫁進顧家?”
許婷暴躁的將桌上的茶壺茶杯全揮到地上砸了。
許明緊蹙眉頭,看了眼地上的碎瓷片,惱怒道:“你發什麼瘋?這些茶壺茶杯不要錢啊!還有你以為顧久不願意或不喜歡林舒,他會在定親沒幾天就和林舒去登記?”
“他是受了那賤人的蠱惑!”說起林舒,許婷就咬牙切齒。
許明嗤笑一聲:“你這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