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
沈萋萋上前一步,將人扶住。
“萋萋,咱們走!”沈君澈剛被鬆開,就拉著她要走,生怕老闆會反悔。
“慢著!”
老闆的聲音傳過來,沈君澈的心裡一沉,“願賭服輸,方才你已輸了,就不該再攔著我們了!”
老闆看都沒看他一眼,直視沈萋萋的視線,“小姑娘,方才我沒準備好,我們再來一局,可好?”
說白了,他就是不服氣,不肯相信自己竟會輸給一個小姑娘。
“好!”沈萋萋欣然應下。
她要的便是這結果!
方才還發愁怎麼引他上鉤,沒想到他竟乖乖地撲了上來。
這樣也好,省去不少麻煩。
“萋萋,別!”沈君澈不知她真實目的,急忙制止,“咱們玩不過他的,如今賭債既已抵消,便趕緊走吧,以免夜長夢多!”
他就是因一時的成功,致使愈發上頭,一局接連一局,待反應過來時,已欠了一屁股的債!
他不想讓萋萋步他的後程!
“無妨!”沈萋萋毫不在意,成竹在胸,“我自有分寸!”
又扭頭看向老闆,“老闆,這次的規矩還是一樣的嗎?”
“非也!”老闆的手指搖了搖,似笑非笑,“這次咱們比大小!誰搖的骰子點球大,誰便贏,如何?”
“可以!”沈萋萋不甘示弱,眉頭微挑,“只是這次的彩頭可得大些了,那些蠅蠅小利,我可看不上!”
她要的,可是整個賭·場!
“你說,你要什麼?”
“我要你的賭·場!”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皆瞪大了雙眸。
夥計們雖知曉老闆的能力,百戰百勝,從無敗績,卻也從未有人敢拿賭·場來做彩頭的啊!這是在是太冒險了!
殊不知,她的舉動讓老闆更為興奮,笑的合不攏嘴,“那你輸了又能給我什麼呢?”
彩頭嘛,自然得對等,總不能他拿出整個賭·場,她卻什麼都沒吧!
“我若輸了,城北的綢緞莊,焦雨軒歸你!”
京中的店鋪來來去去,早已形成了人來人往的跡象,可她的焦雨軒開了三月之久,生意愈來愈好,雖無法和賭·場相媲美,可勢頭正盛,照這速度下去,不久便能賺的盆滿缽滿!
老闆亦是明白這點的,當即大手一拍,“好,就依你的,賭·場,焦雨軒,便是這場賭局的彩頭!”
甚好!
這條魚兒倒是沒那麼調皮,稍稍用些伎倆,就已上鉤。
接下來,就看她怎麼將他玩弄於股掌間了!
沈萋萋示意沈君澈坐下,順手拿了副骰子與他對立而站,“老闆,你是主,你先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老闆拿起骰盅,上下左右皆搖三搖,信心十足。
他手中的自然不是尋常的骰盅,而是特製的,不論怎麼搖,皆只有一種結果,六六六!
“啪!”
骰盅停下,蓋在桌上。
“沈小姐,到你了!”
沈萋萋的嘴角微微上揚,漫不經心地搖了兩下,挑眉道:“好了,你揭開吧!”
見狀,老闆頓時心生不滿,蹙眉道:“雖說搖骰子並非正經行當,也該心懷尊重吧,你這隨意敷衍地搖了兩下是何意?莫不是看不起我?”
沈萋萋不置可否,出老千的人,竟也有臉說出“尊重”二字?實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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