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他看不出來,林城居這老東西就是覺得狀元不是他的嫡子,便心生憤懣,估計接下來就得栽贓陷害了!
林城居不疾不徐地走了出來,條理清晰地開口:“陛下,據微臣所知,這沈家嫡子前段時間因與同窗起了爭執,便再沒來學堂了,試問連學堂都沒上之人,怎能寫出經世策論來呢?”
戰榮邵神色一怔,“那愛卿的意思是……”
林城居抬眸,雙眼微眯,“依微臣看來,這沈南風該是舞弊了!”
這下,換戰容璟坐不住了。
起先聽他說的那麼多,皆能忍,可這舞弊一事,他可不能再忍了!
一開口,便是一連串的質問,“凡事都得講究真憑實據,丞相可有?還是說你只是空口無憑?”
見兩人劍拔弩張,朝臣們皆噤了聲,紛紛為林城居捏了把汗。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咱們的這位戰王殿下和沈萋萋的關係不一般,對其可謂是情根深種,還特意找聖上賜了婚。
愛屋及烏,沈南風是他未來的小舅子,自然得毫無條件地站在他這邊。
林城居倒好,當著他的面指責小舅子,這誰能忍?
反正他們是不敢的!
林城居也不愧是把持朝政多年之人,面對他的咄咄逼人,絲毫不慌,從容應對,“微臣的確暫時沒有證據,這才向陛下秉明此事,只要稍加調查一番,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王爺倒也不必因此動怒!”
戰容璟毫不示弱,冷言譏諷,“本王只是看不慣有些人心生怨恨,從而埋沒了真正的人才!”
林城居被氣的整張臉通紅,口不擇言,“下官知曉王爺要娶沈家女,那沈南風是你小舅子,卻也不必為了小舅子而徇私枉法吧!”
眼見兩人要打起來,戰榮邵揉了揉發酸的眉心,厲聲制止,“行了,你們二人就莫要吵了,一個是征戰沙場的將軍,一個是為國為民的丞相,何至於為此事吵的不可開交?”
他心裡跟個明·鏡似的,戰容璟此舉不止是為了沈南風,是真的不想讓人才淹沒。
這林城居的所言皆是一派胡言,不過是氣不過自家兒子沒奪魁罷了!
只是他雖明白真相,可可這就如戰容璟所說的,凡事都得講個真憑實據,沒有依據,他也不能隨意下定義。
偏偏林城居已提了此事,若不查個明白,他定不會輕易放手的,可這麼一來,沈南風入朝為官一事就得往後推了。
正糾結之時,林城居又不依不饒地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還望您明察秋毫,還諸位學子一個公道!”
話落,不少大臣皆站了出來,“望陛下還學子們公道!”
他在朝中為官多年,最擅結黨營私,自然有不少官員願跟著他。
見狀,戰榮邵藏在袖子裡的手不自覺地捏緊。
這個林城居,分明是在逼迫他應下此事,實在可惡!
千鈞一髮之際,有禁軍來報,“陛下,有人要闖宮,來者自稱是麓山書院的院長。”
麓山書院!
院長!
這幾個字眼把在場之人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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