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心中是一陣的得意,情不自禁地出聲嘲諷:“沈萋萋,這便是你的婚事嗎?怎麼如此冷清呢?竟連一個賓客都沒有!”
“哎呀!”她故作挑釁地捂住嘴巴,挑眉道,“該不會是因為你父親的事,京中的達官顯貴都不敢過來吧!”
對此,沈萋萋並未回應,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何須在意?
姜暮煙本欲激怒她,就想看她氣的直跺腳的樣子,卻並未得到回應,只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綿軟無力。
情急之下,她只能放大招,“對了,你或許還不知道吧,你父親被釘上通敵叛國的罪名,這皆是我在背後謀劃的。”
“本以為他會有些警惕心,沒想到我只是讓人稍稍裝下可憐,他就心軟了,有這麼好騙的主君在,難怪侯府會落寞至此,哈哈哈……”
“啪!”
她得意地大笑,殊不知沈秋氏正好路過,將一切聽了個正著。
一向溫柔的她毫不猶豫地扇了她一巴掌,氣的直髮抖。
“你竟敢打我!”姜暮煙捂著臉,惡狠狠地瞪著她。
沈秋氏一改往日的軟弱,言辭犀利,“打的就是你!”
“以往你在侯府時,雖說府中破敗,可侯爺給你的都是力所能及最好的,生怕你受委屈,我不求你感恩戴德,至少不能反過來害人吧!”
想想過往的種種,她只覺得可笑。
沈承賦好幾年都未做過新衣裳,就穿那幾件舊的,破了也只是補一補。
省下來的錢財幾乎都拿去給姜暮煙做衣裳,買首飾,只是為了她口中的“面子”。
如今她回了國公府,竟還給沈承賦做局,也虧她做的出來這種事!
“呵!”姜暮煙冷笑一聲,一臉不屑,“最好的?虧你說的出這種話!”
“每次去參加宴會,哪個人不是在笑話我?這便是你口中的恩嗎?”
“在侯府的這十幾年,都比不上我回國公府的幾個月。”
“我告訴你,想讓我感恩?你們不配!”
沈秋氏瞪著眼眸看向她,一臉的不可置信。
好歹也是她從小養到大的孩子,為何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呢?
恰在此時,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扭頭一看,只見不少的達官顯貴來到侯府,皆是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見狀,姜暮煙瘋了似的搖頭,“不,不可能,沈承賦都被抓進大牢了,生死難料,怎麼可能還會有人過來呢?”
然而,這還沒結束。
隨著不少達官顯貴的到來,幾個士兵上前開路,像是在護送著什麼大人物。
在眾人的注視下,沈君澈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二哥哥!”沈萋萋驚喜地呼喚。
沈君澈滿臉笑意地上前,士兵則是緊隨其後,一臉的警惕。
“你這是怎麼了?沒在軍營惹禍吧!”沈秋氏蹙眉,只以為士兵是來監視他的。
沈君澈哭笑不得,“母親,您就放心好了,孩兒若是惹了禍,又怎敢回府呢?”
一旁計程車兵解釋道:“沈大人研製了新的弓弩,這可是立了一等軍工,將軍讓屬下等人專門護送沈大人回府,以防小人對其不利。”
神機營,看似沒什麼特別的,實則是軍中機要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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