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直奔國公府,下人不敢阻攔,只能任由戰容璟闖進去。
“王爺,您……”
聽到動靜,姜成宴匆匆而來。
話還未出口,就被其打斷,“說!你把萋萋藏在哪兒了?”
“萋萋?”姜成宴一臉疑惑,“她如今是王妃,下官哪兒敢藏她?”
撒謊都不帶臉紅的,還真是令人瞠目結舌。
若非戰容璟確定沈萋萋來了國公府,或許也會被他的鬼話給騙了。
“呵呵。”戰容璟冷笑道,“本王臨走前,分明看著萋萋同你們離開了,如今她不見了,不是你藏的還能是誰?奉勸你乖乖地將人交出來,否則休怪本王不留情面!”
殊不知,姜成宴絲毫不慌。
他理直氣壯,說的有理有據,“王妃的確和下官走了,可半路上她就離開了,至於去向下官便不知了。”
“再說了,您只看見王妃去下官離開,卻並未親眼見她進國公府,也沒證據能證明此事,王爺可不能仗著身份尊貴就胡說!”
“不錯。”姜楚氏一介婦人亦不甘示弱,附和道,“臣婦與大人對王妃只有拳拳愛子之心,怎會行齷齪之事?依臣婦看來,王妃定是被其他事絆住了腳,王爺還是趕緊去尋人吧,莫要再此浪費時間了。”
“你們!”戰容璟一時語塞,又無法真的動怒。
他目前的確無法證明萋萋進了國公府,再加上他們死不承認,總不能逼問。
這事要傳出去,只會引起軒然大·波。
看來得從長計議了!
“好樣的,你們給本王等著!”他憤懣地甩袖離去。
出了國公府,慕容溪迎上來,“情況如何?可打探到萋萋的下落?”
戰容璟無奈搖頭,“他們死不承認,本王也不想將此事鬧大,以免岳父岳母擔心,只怕此事得暗中進行了。”
他也想盡快找到萋萋,可沈承賦夫婦是她最在意的人,愛屋及烏,他不想他們為此著急,便只能退而求其次。
慕容溪頗為贊同,“好,那咱們就讓人暗中尋找萋萋,我扶春樓人脈遍佈整個京城,定能很快找到人。”
與此同時,沈萋萋的日子也不好過。
她被綁在房中,任由姜煜雲將自己抱到椅子上,卻無能為力。
“別擔心,我暫時不會動你的,只是怕你躺在地上會著涼,那樣我可是會心疼的。”姜煜雲撫摸著她的臉龐,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這麼美的容顏,一想到被戰容璟那廝親過,我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沈萋萋只覺得噁心想吐,又不好表露出來,只能強裝鎮定,“姜公子,你身為朝廷命官應該很清楚,無詔不得回京,你如今私自回京便是觸犯律法,是重罪,你該早些回江南的!”
無法與之抗衡,就只有講道理了。
可惜,她面對的人是姜煜雲,他就是個瘋子,哪裡聽的進去這些?
“無妨。”他邊笑,邊撥弄著她的髮絲,“只要能見到你,這些我都不在乎!”
“你嫁為人婦又如何?我不在意,也不嫌棄,只要是你,就好!”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的人,你的全部,我要你徹底接受我,愛上我,不再抗拒我。”
這話聽的沈萋萋暗自翻了個白眼,以為裝深情就能博取同情?痴心妄想!
且不說她已成親,就是他帶給自己的傷害便是永久性的,她終生難忘,又怎會同這種變態有交集?
心中雖噁心的想吐,她卻並未表露分毫,依舊不動聲色,就怕觸怒到他。
這回,她可是學聰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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