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王凌。”
曹志遊向周源示意為首的胖子名字。
曹志遊也沒再進屋,而是單腳抬起放在圍欄上,頭靠著柱子半躺,解下腰間的酒壺,喝起酒來。
周源也沒進屋,而是手上靈氣一振,從屋內攝來長刀,眼神凌厲,緊緊盯著王凌,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沒想到竟也在這白虎峰落。
不一會兒,王凌身著星辰院袍,不過卻是金縷鑲邊的院袍,帶領眾人氣勢洶洶的來到樓閣前。
“周源師弟,怎麼沒在角峰修行,反而來了這荒涼的白虎峰落。
師兄早點沒來得及迎接師弟,不知師弟有什麼需要,儘管給師兄說,師兄看在雲裳師姐的面上,定會好好照顧師弟。”
王凌看著樓上的周源道,“照顧”二字牙咬得極重,臉上滿是肥肉,小小的眼睛幾乎看不見,可絲毫沒影響他眼裡的陰狠。
終於離開角峰了嗎,我想得到的女人,你也想染指?
數月之前的事還沒結果,正好可以一併可以解決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仇人見面,周源自然不會廢話,既然決定在這星辰院要戰,那自當不會退縮。
“師弟還真是直接。”王凌眯著小小的眼睛道:“今夜我來,是因為身後幾個師兄長輩死於你長輩之手,所以隨幾位師兄來,想和你了結一下恩怨。”
說著身後五人走出,都是二十多歲的男子。
“費召,今夜帶幾兄弟為長輩討個債,請指教。”帶頭之人眼神陰鷙,亦是陰狠狠地道。
費氏,跟隨這王凌了嗎?
周源看著這些費氏之人,那夜圍殺周氏之後,才從周源爺爺那清楚的瞭解了百年前的恩怨。
百年前,周氏與費氏皆是為空侯大軍開採源石的源奴,空侯戰死,周氏偶得空侯之物,不想訊息走漏,於是坑殺費氏於礦脈之中。
即使周氏有錯在先,但費氏從來只記得周氏坑殺其先祖,卻無人自問,為何會被坑殺。
修行路漫漫,誰不是利慾薰心?
姑且不論百年前誰對誰錯,但百年前的恩怨,為何還是遲遲不肯罷休?
周源只知道,誰弱誰就得死。
眼睜睜的看著族人被無情殺戮,親人慘死,這深仇大恨,不報,這意怎能平?
所以,沒有誰對誰錯,亦沒有什麼好怪的,報仇,就是報仇!
想到這,周源提刀躍下樓閣!
“上!”
費召見周源躍下,喝了一聲。
可還來不及動作,周源凝神威壓釋放,一腳踏下,便是瞬間鎮住五人。
長刀刀鋒靈氣凝聚,出手之間快若驚雷,雷聲炸響,刀光閃爍。
“啊~為何如此羞辱我!”
這幾人瞬間倒地,頭髮炸裂,身上亦只剩下一條大褲衩,手捂前襠。
周源嘴角上揚,他自然沒下狠手,這幾人顯然未入凝神境,哪會是他一合之敵。
最重要的是,今晚真不值得真正動手。
但畢竟此刻圍觀的人不少,眾目睽睽之下殘殺同門弟子之罪,可不好背。
現在唯一算的上依靠的只有水雲裳,可週源是男人,怎麼可能隨時給水雲裳惹麻煩,要下狠手也是私底下。
周源眼神凌厲的看向王凌。
然而王凌臉色不變,他自然知道周源有所顧忌,拿自己沒辦法,最多就是對自己動手,於是冷漠道:“是他們技不如人,你大可殺了他們。”
隨後轉身離去,眼神漠然,視人命如草芥。
看著費召等人一招便被放倒,還被如此羞辱,又看著王凌離去,周圍之人不禁紛紛議論。
“這就走了?”
“不然呢?那王凌本就一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平時也就只能在這星辰院欺凌弱小。”
“哎,誰叫人家是王氏少主,還有這白虎峰落有一個七轉凝神之境的表哥。”
周源看著王凌離去,沒去攔,也沒去看地上躺著的費召等人。
這王凌,讓周源感到忌憚,雖然是同齡人,卻有遠超同齡人的狠辣果決。
無論是那夜圍殺周氏之人,周七進入偽道之時果斷離開,還是今夜,都無比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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