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你……你不能殺我!我是區長!我是……”
肖炎鄶的聲音在臺下臨時搭建的木屋中迴盪,帶著絕望和憤怒。
他的臉色蒼白,雙手被粗麻繩緊緊綁在背後,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像一隻被逼入絕境的困獸。
李火旺站在他面前,冷冷地注視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
“你答應過我,說會給我解藥,送我離開安全緬國!你說話不算,不得好死!”
肖炎鄶的聲音嘶啞,眼中滿是不甘。
他嘴唇乾裂,嘴角還殘留著血跡,顯然是剛才掙扎時咬破了舌頭。
“閉嘴!”
李火旺的聲音陡然提高,眼神銳利。
他向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肖炎鄶,語氣中帶著譏諷:“你沒有做到?我憑什麼送你離開緬國?”
肖炎鄶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
他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忽然發出一陣慘笑,笑聲中帶著無盡的嘲諷和淒厲,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他的臉色由慘白轉為潮紅,像是迴光返照一般,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哈哈哈……玄陽,你告訴我,是不是就算我做到承諾的一切,你也不會送我離開?”
肖炎鄶抬起頭,死死盯著李火旺,眼中滿是猙獰和怨恨。
李火旺的目光依舊冰冷,沒有一絲波動,淡淡道:“為什麼不送?我會把你安全交給龍國。你犯的事,夠死無數次了。”
肖炎鄶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像一隻垂死的野獸,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身後的綠皮兵一腳踹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抬起頭,眼中滿是怨毒,聲嘶力竭吼道:“玄陽!你不得好死!你騙我!你騙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什麼!!”肖炎鄶瞪著李火旺,牙齒咯咯作響。
“其實……你沒有中毒,你每天吃的解藥是我從花盆裡或者地上隨便扣下的泥粒。”
“噗……”肖炎鄶一口老血噴出。
想起自己吃解藥的情形,每次吞服李火旺從來不會讓他看清丹藥樣子,入腹後總會感覺有一股怪味久久不散。
媽蛋!感情自己一直吃的都是土!怪不得那個混蛋醫生硬說自己沒病!!
“噗——”
激憤之下,沒忍住又是一口老血噴出:“陰險、卑鄙、無恥下流!你……玄陽你不得好死!!”
李火旺沒有理會他的咒罵,轉身對綠皮兵揮了揮手。
兩名綠皮兵立刻上前,將一團破布塞進肖炎鄶的嘴裡,堵住他的叫罵聲。
肖炎鄶像一隻被拔了牙的野獸,只能發出“嗚嗚”的低吼,眼中的怨毒如同實質,卻也無可奈何。
木屋外,臨時搭建的斷頭臺前,已經聚集大量民眾。
個個面容憔悴,眼中卻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肖炎鄶被綠皮兵架著拖出木屋,一路拖向斷頭臺。
他的雙腿無力地拖在地上,鞋子早已不知去向,腳底被碎石劃出一道道血痕。
“肖炎鄶!你的罪行公之於眾,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
杜宏濤站在斷頭臺前,聲音洪亮,充滿威嚴。
只是目光掃過臺下的民眾,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心中嘆息。
肖炎鄶被按在斷頭臺上,雙手被綁在背後,嘴裡塞著破布,聽到杜宏濤的話掙扎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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