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康。
“春兲,說說看,你對現在緬北局勢和瓦邦的處境有什麼看法?”
何春兲微微挑眉,到如今這個地步,還有個屁的看法,分明是對他試探。
“岳父,紅袍道士玄陽如今在南鄧特區勢頭正盛,直接強攻恐怕會讓我們損失慘重。不如我們以和談為由邀請他,然後給他暗中下毒,只要玄陽一死,南鄧特區群龍無首,我們收復起來便毫無阻礙,如此能以最小的代價達成目的。”
他思忖許久,向鮑友詳獻上一計,滿臉陰翳地說道。
鮑友詳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沉思片刻後,微微點頭。
“你這主意倒是不錯。”
但鮑友詳忽然起疑,眼神瞬間凌厲起來,緊盯著鮑友詳:“話雖如此,可你會這麼好心?該不會是想借紅袍道人的手把我除掉,好自己取而代之吧?”
“怎麼會岳父,都這麼久了,您還不信我嗎?”
何春兲滿臉委屈道。
鮑友詳冷笑一聲,拍了拍何春兲的肩膀,卻沒什麼溫度。
“你可是我的好女婿,想哪兒去了?我還能信不過你?不過玄陽陰險,不得不防,這次和談會面就由你代表我去。”
何春兲心裡一驚,尼瑪,知道危險還讓我去。
他連忙推辭道:“岳父,我身份不夠啊,萬一談崩了,不僅丟了您的面子,還可能壞了大事。”
鮑友詳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道:
“讓你去你就去,直接冒名頂替我的身份就行。反正那玄陽道人沒見過你也沒見過我,他能知道什麼?”
何春兲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這要處理不好,保不齊他要死。
他腦子飛速運轉,思索片刻後說道:
“岳父,咱們不如找兩名機靈的軍隊將領代替我們前去。這樣就算玄陽暴起殺人,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鮑友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滿是讚許。
“關鍵時刻腦子還算靈活,就按你說的辦。”
另一邊,
杜宏濤在南鄧特區的整頓行動雖然取得了一些成果,可那些被打擊的黑灰勢力怎會輕易罷休。
他們在黑暗中頻繁聯絡,
與周邊同樣對李火旺和杜宏濤心懷怨恨的小軍閥暗中勾結,磨刀霍霍,準備集結力量發動突襲,妄圖奪回他們失去的利益。
鮑友詳這邊,儘管還未與西方勢力正式合作,但也開始暗中調兵遣將。
他在瓦邦地區招兵買馬,屯集軍隊,對外宣稱是防備政府軍再次來犯,可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他這是在為對付南鄧特區做準備。
不僅如此,他還派出多支精銳偵察小隊,這些人喬裝成普通百姓,混入南鄧特區,試圖刺探杜宏濤的兵力部署、防禦設施等重要情報。
李火旺何等敏銳,很快就察覺到了四周湧動的暗流。
找來杜宏濤,下達命令:“加大治安整頓力度,絕不能讓人有可乘之機。同時,加強特區內的巡邏戒備,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立刻抓捕。”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另外,利用肖炎鄶之前的人脈關係,給我反過來滲透進那些反抗勢力中,摸清他們的行動計劃。”
杜宏濤領命而去,不敢有絲毫懈怠。
這天夜裡,李火旺正在屋內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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